雷翁那圖看著他心里想,是我的錯,他為我而犧牲了,我引誘了這樣一個小人物,迷惑了他,像迷惑了卓梵尼一般。——《諸神復活》
“侘”的生活可以這樣定義:一種深藏在貧乏之下的難以言表的靜靜喜悅。——《禪與日本文化》
——————————————————————————————————————
當讀到《諸神復活》的下冊時,書的封面從蒙娜麗莎的微笑變成了抱銀鼠的女子,整本書是呈黑色的。自從接觸xjapan后,自己也崇尚起了黑色,因為黑色是沉重而激烈的搖滾之色,是永恒的顏色。所以對于此書我以一種更嚴謹的態度去閱讀。
筱原的新節目在2018年最后一天在ins上發布了停播的消息,在2019年第一天筱原的ins也注銷掉了。我本以為等過完年之后節目會續播,但在兩個月后節目依然沒有更新,在最后一期的節目里我找到了答案。節目上三個人分別寫了2019年的新年預想,筱原的題板上寫著專業有關的工作,大概就是表明明年將不再出鏡了。這檔新節目只是之前節目的一個特別版本。
這檔新節目里的兩個小助手其實是從一個四人女子團體里選出來的,這檔節目的背景墻上陳列著她們的專輯作品,作品封面上有四個女子。于是我搜索了一下這個四人女子組合的信息,組合的名字叫フィロソフィーのダンス(哲學之舞),是一個日本地下偶像組合,在中國還沒有知名度,這檔新節目的名字《シノのス》其實是筱原之舞的縮寫。
很快我
(本章未完,請翻頁)
意識到一個有趣的關聯,那就是自己的ins頭像,四個跳舞的大叔,在知道竹中直人的那部《談談情跳跳舞》的日本電影原名叫《shallweダンス?》(能與你共舞嗎)后,我產生了一個浪漫的想法。
“窮叫人舞,窮叫人跳,窮叫人唱小調”,《諸神復活》里經常會看到這種生活的哲學,同時書里也提到人生最大的不堪不是貧窮也不是疾病而是無聊。
書的上冊里達芬奇總是表現得善良包容沒有特殊癖好,讓人感覺人物個性并不鮮明是個老好人的形象。倒是對他幾個徒弟的描寫比較生動,比如那個迫不及待想要試飛達芬奇半成品飛行器的鐵匠,那個總是背地里說自己師傅壞話的凱撒,還有那個一直對師傅半信半疑的徒弟卓梵尼。但達芬奇對這些性格各異的徒弟永遠都如慈父一般包容,其中原由在書的下冊里才漸漸道明。
達芬奇自己意識到,同時他那個總說他壞話的徒弟凱撒也察覺到他永遠都在追求那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當鐵匠摔成了呆子,卓梵尼選擇了結束生命,達芬奇也漸漸相信是自己對那所謂的“光的暗和暗的光”的極致追求導致了這些追隨者的厄運。所以在面對凱撒的背叛時愧疚更多的是做師傅的達芬奇。據說達芬奇在創作時是不融入情感的而且他的作品沒有一樣是完成的。
這個四人女子團體展現了新一代日本年輕人的青春活力,歌曲的內容也積極向上,在沒有筱原的日子里填補了自己內心的失落。通過進一步了解,我意識到這是一個和顏色有關的團體,四個人每個人都擔當著一種顏色,分別是紅,藍,黃,粉。在看到自己的i
(本章未完,請翻頁)
ns頭像上范偉的紅馬甲和竹中直人的黃色舞衣后,我迷信地嘗試著看看另外兩張照片是否也能和剩下的兩種顏色對應上。
在電影《薄荷糖》里薛景求穿著一件淡藍色的襯衫但是被灰色的西裝擋住了,如果說這個藍色元素不夠突出的話,那么在他身后一個穿著藍衣藍帽的女人足以彌補這一點。剩下一塊是《白日焰火》里廖凡跳舞的照片,我其實已經對如此巧合的事不抱太大希望了,也不指望能在這樣的男人身上找到粉紅色的元素。因為是頭像圖片所以讓本來就是暗色系的照片顯得更加模糊,但后面那塊墻壁卻隱約透出那么點粉紅的意思,是心理作用嗎?還是暗紅的墻壁反射亮光后產生的錯覺?
于是求證這墻壁的顏色成了莫名有趣的事。
當再次進入電影里看清這墻壁的顏色時,我的眼睛漸漸濕潤了。
也許是因為那墻壁粉得過于純粹。
在哲學之舞的成名曲《dancefounder》(舞蹈發明人)的mv最后引用了羅素的《幸福之路》中的一段話:“習慣從比較的角度去思考是人致命的弱點,當任何快樂的事發生時就應該盡情地去享受,而不要去想:和別人碰到的事相比,自己的事不值一提。”
從決心改變的第一天起我的努力就沒有間斷過,雖然能讓自己的愛傳達給愛的人是幸福的事,但也許自己幸福了,愛的那個人就要多付出了,無言的告白大概就隱藏在這不間斷的進取中吧。當看到自己當初剃光的頭發長成了瀟灑的劉海,我也意識到xjapan的x對于我意味著什么,x是重生后的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