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樹》
昨天晚上走在大街上,看著馬路兩旁路燈下的小樹,頓時自己對這些“城市綠色”產生了一種惻隱之心。
這些瘦弱的小樹沒精打采的立在馬路兩旁,活像即將處決的囚犯。剛擺脫了那烈日火舌的纏繞,還沒等喘息片刻,身旁的電燈就接著替了太陽的班,一點不講鄰里情面。卻又正好趕上人們的下班高峰期,那尾氣嗆得,“臉”上都咳得沒了綠色。
走到一塊工地旁,敲打了一天的工地已沒了一點動靜,工人們都回家休息了,唯獨磚墻外那幾棵小樹還佇立在那兒,蓬頭垢面,像一排忠誠的衛士,或說是一排無家可歸的乞丐。
小樹下堆放著些雜物,冰棍棒子,插著一次性筷子的快餐盒等等,小樹可能也曾抱怨命運的不公,抱怨老天為什么不把自己安在深山老林之中,讓其自由生長,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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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當它看見這些冰棍棒子和一次性筷子時,它會感激得流下眼淚。
這是樹的命,它們是無奈的,或說是無助的,它們躲不了,逃不拖,它們沒有自己的思考,它們對命運依來順受,不會反抗,但作為萬物之靈的我們,在面對命運的不公時又應該怎么做呢?
《人不可貌相》
自己曾犯過以貌取人的錯誤,不過這種錯誤好像也是在所難免的,因為看相貌是了解一個陌生人最直接的方式。但自從昨天自己遇到一個陌生人并與他交談后,我再也不敢以貌取人了。
昨天在籃球場上遇到個小個子男孩,打比賽時我和他分在了一組,我心想著他長得這么矮這么瘦分在我們一組,我們不吃虧了,結果與料想的一樣,我們輸得很慘,很快就被刷下去了。
坐在場邊休息時,我看見小個子的衣服后面印著xx跆拳道,我想可能是他參加跆拳道訓練班發到的。我湊過去明知故問地說:“你是練跆拳道的”?他搖了搖頭說“我是教的”,這句話讓我對著小個子男孩肅然起敬,便問:“你才多大呀”他說:“我才18”,我很驚訝,他比我還小一歲,在之后的交談中,在他身上我了解很多讓我驚訝的東西,比如,所有與武術沾邊的地方他都去過,也去過韓國,他參加過國家隊,現在屬于世界聯盟隊,聽說是比國家隊更牛的團隊,他現在是黑帶3段,可以穿黑道服,他現在在他父親朋友開的武道館里做教練,工資每月5000。
過了沒多久,他女朋友就把他拉走了。
雖然我對他的話的可信度存在著質疑,但看見長得如此普通的他卻有一個如此標致的女朋友,我知道這小子有兩下子,糟了,又犯以貌取人的錯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