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昂冷笑道:“兄臺,可別忘了,你我還有公事要辦哪!”
衛鞅停住步伐:“你想怎樣?”
公子昂冷笑道:“我想怎樣?你可比我清楚,我要你從西河地域盡數撤軍!并且永不再踏上黃河東岸半步!一句話,從今往后,這西河地界依然歸我大魏管轄,秦國水不御再播手過問!更不得興兵侵奪!”
衛鞅呵呵笑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西河地界原本就隸屬我大秦邊陲,當年我秦國頻出內亂,無眼東顧,以至于被你魏國從中乘隙而入,驟然興兵侵略我國,侵奪西河地界,并且無禮強行占多年,這早已是世人有目共睹的不爭事實,又怎能算做你魏國版圖?今日我大秦正義之師揮師東進,克復失地,豈能無功而返?
公之昂冷笑道:“如此說來,你是不欲答應了,好啊!如果兄臺執意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那就別怪昂某不念舊情,對兄臺不客氣了!來呀,為衛大人寬衣!”
兩名彪形大漢立即上前,要對衛鞅動粗——
烏獲、任鄙兩人虎目圓睜,大喝一聲,一左一右將衛鞅護住——
公子昂一撇嘴,示意動手——
幾名彪形大漢一擁而上,欲將烏獲、任鄙擒下——
烏獲毫無懼色,任由幾名魏軍武土近身——
兩名彪形大漢的雙手剛觸及烏獲肩頭,烏獲大喝一聲,一把抓住兩名彪形大漢,將其兩
頭對撞——
頓時,兩名大漢腦袋開花,哼都沒哼一聲,倒地而亡。
烏獲順手一把抓過身后大漢的右腕,一個大甩把,這名從身后襲的魏軍武士立即騰空而起,一個倒栽蔥,驚叫著跌落于她,立即口流血,仆僵不動了。
任鄙也不示弱,他左手卡住一名魏軍武士的咽喉,使勁一捏,只聽“咔吧——”一聲,這名武士已經翻白眼而亡……
任鄙順手將尸體拋擲出去——尸體躍起,又連接撞倒數名魏軍武士……
幾名魏軍將士一擁而上,抱肩抱腿,各執一頭,企圖將任鄙制服——
任鄙大喝一聲,全身一發力,這幾名魏軍武士頓時如彈飛的巨石一般,各被震飛出去,又連帶砸倒多人……
烏獲、任鄙二人將衛鞅護在垓心——
在場其他魏軍武士眼見這二人神力驚人,又接連格殺十幾名武士,無不驚駭萬分,一時之間,不敢再上前攻擊,只是遠遠站著,將三人環形包圍……
公子昂氣急敗壞,喝斥道:“你們都楞著干什么?還個快上前擒獲住他們?”
眾武士嘴里答應著,卻未敢輕舉妄動。
公子昂大怒,掣劍在手:“怕什么?你們這般飯桶!這么多人居然懼怕區區三個人!快!立即上前拿下他們!違令者立斬無赦!”
眾魏軍武士懾于軍令,又仗著人多,只得再次圍上前去,并且都亮出匕首短劍,一步步向前逼近——
烏獲低聲叮囑任鄙:“你保護好大人,我來對付他們!”
任鄙點頭。
烏獲主動出擊,他毫無懼色,徑直奔正前方的魏軍武士,劈頭抓起武士右手,反向一擰,只聽“咔吧……”一聲,這名武士右臂已經被折斷,武士頓時痛昏死過去……
烏獲抬腿一腳,又踹翻一名武士,他右肘一橫擊,又擊中一名武士心窩,被擊武士大叫一聲,口時鮮血倒地……
烏獲又一個掃堂腿橫掃千軍——頓時掃倒一大片魏軍武士……
二
玉皋山腰。
蒙公里率秦軍兵馬急若星火般朝山上殺來——
秦軍將士所向披靡,一路勢如破竹,擋者不死即傷……
蒙公望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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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到山上,正碰上烏獲大展神威,力挫群敵,蒙公望迅即加入戰斗——
魏軍頓時陷入被動狀態……
蒙公望連殺數名魏軍武士,沖到衛鞅他們面前:·“大人……”
衛鞅欣喜不已:“公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