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冷笑道:“這倒奇怪了,可是已有人招認——是有人故意縱火燒死了申相國!”
韓國都尉又是一驚:“不知相國大人說的這個人是誰?”
(本章未完,請翻頁)
商鞅指著靈兒:“就是他,申相國的貼身仆人靈兒——但是他還不是真正的元兇,他充其量也只是個幫兇!真正的元兇另有其人!而且就在隨駕軍伍之中!”
韓國都尉暗自吃驚:“相國大人是懷疑……是大王身邊的護駕衛尉參與了縱火案?”
商鞅:“不僅僅是參與,而是策劃并且一手實施了這起謀殺!”
韓國都尉冷笑道:“相國大人,您僅憑這一個小小書童的話就輕易斷言這是一起縱火案,而且懷疑是護駕衛尉做的案,這也太未免牽強附會了吧?”
商鞅:“牽強附會?何以見得?”
韓國都尉:“相國大人有所不知,申相國乃我韓國社稷重臣,深受臣民愛戴,我等行伍軍人,也是對申相國飲佩之至,可以說除了護衛大王之外,就是重點護衛申相國了,又豈會對申相國予以加害呢?再說,我們這些武將與申相國又有何深仇大恨?用得著下如此毒手嗎?別的不說,起火那天為了滅火,我衛尉軍士就有多人受傷,有幾個到現在還無法下地呢!”
商鞅戲謔道:“噢?看樣子,閣下身上的傷也是在那天撲火時留下的嘍?”
韓國都尉傲然道:“哼,那是自然——要依我說呀,就算是有人縱火,那也一定是申相國身邊的人干的,卻別有用心地想往我們衛尉身上栽贓陷害,簡直是賊咬一口啊!”說著用眼斜瞟了靈兒一眼。
靈兒急了,忙分辯道:“大人…我真的沒有說謊啊……小人我說的句句屬實啊!大人……小人若有半句虛言,小人愿遭五雷轟項……”
韓國都尉乜斜了靈兒一眼:“哼!瘋狗亂咬人!”
商鞅望了望靈兒,思忖片刻,又轉過臉對韓國都尉說:“本相問你,申相國營帳起火時,你當時在什么地方當值?又是如何發現起火的?”
韓國都尉:“卑職正在大王御帳附近巡哨,只聽有人大喊‘走水啦!便循聲望去,才發現是申相國營帳處失火,卑職于是趕緊命軍士前去救火……”,
商鞅:“那你是在何時時趕到起火現場的?”
韓國都尉遲疑了一下:“卑職當時害怕有人乘亂傷害到大王,所以命令副將率人先趕赴現場滅火,等卑職把護駕事務處置妥善之后,又匆匆趕赴起火現場指揮撲火……”
商鞅:“當時火勢怎樣?
韓國都尉:“由于當晚恰逢刮風,風助火勢,所以火勢極難得到控制……”
商鞅:“當時申相國可曾被營救出來?”
韓國都劇搖頭嘆息道:“救是救了,可惜已經為時太晚了,只覓找到一具被燒成焦碳的尸體““
商鞅:“那兩名守在門口的衛兵呢?”
韓國都尉嘆道:“那兩名衛兵可能因為奮力救火,也已經和申相國一道殉難了……”
商鞅疑惑道:“如此說來,就不是一具尸體,而是三具尸體了,可你為何說只找到一具尸體?再則,這尸體都己燒成了焦碳,你又如何能單憑這一具燒成焦碳的尸體,就一口斷定遺骸肯定是申相國?”
韓國都尉忙掩飾:“不不,是一具,也就是申相國的遺骸——那兩名衛兵
(本章未完,請翻頁)
當時只是被火燒成了重傷。當時卑職見到他們時,兩人都還有氣,可是后來到底因傷勢太重,很快就斷氣了……”
商鞅:“當時你可曾命人仔細勘察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