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發現這種陰氣的,不僅僅是地府之人,還有德意志的死靈法師,東南亞的降頭師!
他們修煉的力量都是這種陰森的力量,對于眼下的環境最為敏感。
但是!誰不想做國際巨星啊?誰不想悶聲發大財啊?面對這樣的發現,面對這適合他們的修煉環境,他們一個個目光閃爍。
“這到底是哪里?好濃郁的黑暗和死亡氣息?”
不過,有著隨身老爺爺的塞特,顯然是不打算悶聲發這個大財的,在法老的提醒下,發現空氣中到處都彌漫著陰氣的塞特第一個出聲。
“看起來是一座城市?不過這城市也太巨大了吧,我們離的這么遠都一眼看不到邊。”
“一片靜默,一點生命氣息都沒有了嗎?”
眾人低聲討論起來,對于眼下這詭異的場景,他們好奇而又謹慎。
就在這個時候,塞特忽然間發現,阿爾托莉雅的手還緊緊的和方老板握在一塊,化作法老如同神明的他,朝著方老板走了幾步,拍了拍方老板的肩膀,將他拍的連退幾步,手也從阿爾托莉雅的手中掙脫開來:
“抱歉,沒想到你的力氣這么小。”
“我只是想感謝你的,若不是你,估計我們早就死了。你很棒,你收貨了法老的友誼!”
“當然,阿爾托莉雅小姐才是最耀眼的那一個,不愧是潘德拉貢的血脈,竟然可以讓阿瓦隆劍鞘爆發出那么強大的力量。”
掃視一周陰森環境的塞特,發現方老板和阿爾托莉雅的手還沒分開之后,頓時就來了一波套路。
先是一拍,將方老板和阿爾托莉雅分開。
然后表達自己不是故意的,甚至還開始感謝方老板。
接著,雖然一副感激的樣子,但是言語間卻是用不讓人不滿的語氣按時自己是法老,而他只是個陰魂。
最后,舔阿爾托莉雅一波。
一波操作,可以說是非常的666了,備胎和舔狗的頂尖操作大概也就是這樣了。
對于這一波操作,方老板心知肚明,但是他還是謙虛的說道:
“能活下來就好,其實我也是為了能活下去。”
說著,方老板坦蕩的看向阿爾托莉雅,聳了聳肩:“不過很欣慰的是,阿瓦隆劍鞘好像和我徹底融合在一起了。”
一個舔狗,一個坦蕩,對于阿爾托莉雅這種性格的女孩來說,雖然不至于說好感不好感的,但是也還是高下立判。
她先是朝著塞特點了點頭,算是贊同塞特的說法,而后看向方老板,捋了捋額頭的呆毛,笑靨如花:
“那恭喜方先生了,能有阿瓦隆劍鞘守護,你的未來可以一片光明了。”
“大姐頭,阿瓦隆劍鞘是屬于你的,是潘德拉貢血脈的東西!”
聽到阿爾托莉雅的話,圓桌騎士少年頓時不樂意了,要替自己的大姐頭爭取好處。
然而,阿爾托莉雅卻是揉了揉他的腦袋:
“傻孩子,能繼承這么多的東西我已經滿足了,祖先的東西找到屬于自己的有緣人,也沒什么不好的。”
頓了頓,阿爾托莉雅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該揉為拍,輕輕的拍了一下少年的腦袋,嬌嗔:
“不列顛博物館里畢加索的畫呢?怎么不見畢加索的后代來說那畫應該屬于他呢?”
塞特聞言,想到自己曾經去不列顛博物館搶死者之書的事情,心里頓時酸了,總感覺阿爾托莉雅是在說自己。
一番交談下來,眾人放松了不少,再加上這么久都沒遇到什么危險,眾人一商量,便朝著那破碎的大門走去。
他們想知道,這里到底是哪?曾經發生了什么?
也許大門之后就有答案。
超凡的力量施展開來,眾人很快穿過那破敗的大門,入目的卻是一條巨大的深坑,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足足有幾百米深,千米寬,幾乎是沿著整個城墻不見盡頭的巨大深坑,無疑是充滿震撼性的。
面對這樣的深坑,地府派出陰兵,美惠巫女派出式神,降頭師派出小鬼,很快便確認深坑只是深坑,只不過給淡淡的黑色迷霧籠罩,并沒有什么危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