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自己冷面小哥的扮演值馬上就要達到百分百了,心底無比激動,但是面上仍舊波瀾不驚。
白展汴不解地問向秦牧道:“魯殤王為什么要養這么多口中猴和人面鳥?”
秦牧眼神陰冷地望著這七星棺。
“他自己就是個盜墓賊,這么做只是在防出現和他一樣的人罷了。”
一旁的張玲兒見白展汴仍舊一臉困惑,便耐心解釋道:“傳聞魯殤王可以借陰兵,后來和魯國公商量說要去地府還一個人情債,所以就去了地府。魯國公想著既然魯殤王可以借兵,那就一定可以再回來,所以就給他搞了這么個古墓,希望他以后再回來為他所用。”
眾人紛紛朝著那棵青銅樹下走去。
馮寶寶看得眼睛都直了。
“哇!這棵樹也太高大了吧!這估摸著快有一百米高了吧!”
秦牧抬頭看了看這棵青銅樹,當初在煉制的時候得下多少工夫?
這周圍的長明燈竟然能夠亮到他們進來,這魯國公對魯殤王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他看了看最遠處竟然還有一個白玉床,那上面躺著的想必就是魯殤王吧。
“你們先待在這里不要動,我到里面好好看一看。”
白展汴最看不得秦牧這一副什么都想自己攬下的模樣。
“哎呦,我的哥!我和你一起去能咋!來來來,咱倆一起過去!”
王剛和吳良心也舉手表示:“大家一起上啊!”
看上去那么秀氣的蕭博士也笑道:“大伙一起進去吧,這人面鳥都看了,還有什么沒有看過的!”
這時,一旁的張玲兒卻直接倒下了。
蕭博士連忙蹲下扶起張玲兒。
“玲兒姐,你怎么了?”
張玲兒笑了笑道:“沒事,就是剛才在打斗的時候被陰兵的長矛給刮了一下。”
她的臉色已經開始慢慢泛白,唇色已經全無了。
秦牧看了看自己還在傷著的左手,直接將紗布又再次拆開。
左手一用力,傷口又崩開了。
馮寶寶心疼道:“秦牧,你干嘛!”
秦牧沒有說話,只是走到張玲兒身邊,將左手滴下來的血朝張玲兒嘴里面喂。
不一會兒,張玲兒的臉上已經有了血色。
緊接著,或許是被血腥味嗆到了,直接咳嗽了兩聲。
秦牧見張玲兒已經有了力氣,便又將手伸到蕭博士面前。
蕭博士拿出包里的紗布又繼續給秦牧包扎起來。
“哎,這有些人啊,一天到晚救這個救那個的,最后搞得自己舊傷未愈,新傷又起啊!”
蕭博士看著也是十分心疼,那會兒眼睜睜看著秦牧劃過手掌的時候都覺得自己跟著痛了痛。
醫者父母心啊!
蕭博士話音剛落,便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自己的腳踝處撓癢癢。
低頭一看,竟然是個藤蔓。
興許是自己的錯覺吧,他又朝旁邊走了兩步,結果那藤蔓又跟過來了。
蕭博士滿臉黑線,難道這里的藤蔓都成精了嗎?還可以自己動的?
他用手指輕輕戳了戳一旁的秦牧道:“秦牧,我腳下的藤蔓在動。”
話音剛落,鋪天蓋地的藤蔓像漁網一樣朝他們蓋過來。
白展汴直接對準這些藤蔓一頓亂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