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看著這尸鱉,也覺得活該被掐死,便直接轉過頭大喊道:“會有大量的尸蹩過來,你們小心!”
白展汴徒手將尸蹩掐死之后,真的有大量的尸蹩開始涌了進來。
他好奇道:“你怎么知道這么小一只是尸鱉王的?之前我們遇到的大的可趕上我們半個人那么大了。”
秦牧無奈道:“就沖它那么一副欠揍的樣子。”
大家頭頂的傷還都是這些尸鱉搞得,現在又來了這么多,也是很苦惱。
秦牧看著這密密麻麻的尸蹩,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剛想著把自己的傷口再撕開,但是總覺得這么多的尸蹩,他會供血不足的。
無奈,在心底默念一聲:“火麒麟!”
火麒麟又從秦牧的身后出現了,火焰直接燃燒在這些尸鱉上面。
尸鱉原本就是吃著尸體長那么大的,渾身的尸氣,被火麒麟的三味真火給燃燒后,臭味熏天。
眾人被熏得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左慈眼見著秦牧的火麒麟朝著四面八方的尸蹩燃燒著,心底不由得露出幾分敬畏。
這火麒麟他也只是可以看到而已其實自己也沒有。
直播間的水友仍舊以為是因為左慈和慈航的緣故。
“這地位這么高的老道士就是不一般啊!沒想到三下五除二就將這些尸鱉給燒死了。”
“看電視劇里不都是要用符紙了,沒想到現在都這么強了,符紙都不用了。”
“牧哥怎么無動于衷啊?他之前的血不是可以驅散這些尸鱉的嗎?”
“你他喵的有沒有點良心?我牧哥的左手還沒愈合就說這種話!”
秦牧眼見大伙又體力不支了,火麒麟此次的三味真火也在越吐越少,便將火麒麟召了回來。
這些尸鱉見火麒麟的三味真火沒了,原本還往后靠的,現在全都一股腦兒上來了。
秦牧連忙將左手的紗布又撕開,手上微微一用力,傷口又重新裂開了。
血液滴下來的瞬間秦牧旁邊的尸蹩直接被嚇跑了。
秦牧又走到馮寶寶他們身邊,一路上的尸蹩都飛也似的逃離。
不一會兒,馮寶寶他們身邊的尸蹩也都逃離開了。
王剛望著逃離的尸蹩,心中又舒了口氣。
“怎么每次探險都會有尸蹩?”
白展汴解釋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尸蹩就是由于尸體衍生的,然后靠著吃死尸的肉長大,根本無法滅絕。消滅完這一批,下一批還是會出現。”
馮寶寶見秦牧的傷口仍舊一直在流血,連忙從背包里面拿出來紗布替秦牧包扎。
一旁的吳良心忍不住調侃道:“喲,我們哥幾個頭破的時候也沒見你給我們哥幾個包扎啊!”
馮寶寶嬌羞地偷看了眼秦牧,又朝吳良心懟道:“你懂個毛線?你是頭受傷了又不是手!秦牧這手傷了單手不好包扎!”
馮寶寶給秦牧包扎好后,秦牧又走到了那個玉俑面前。
白展汴這時也跟了過去。
秦牧仍舊是看著這玉俑默不作聲,但是一旁的白展汴卻雙手環胸,囂張道:“你這個玉俑,現在怕是黔驢技窮了吧,來,開口說個話!要是把小爺我逗笑了,沒準兒饒你不死!”
那玉俑直接起身雙手朝著白展汴的腰開始伸去,白展汴輕輕一躲。
“哎嘿?你打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