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自己一個人找了半天也沒發現這里有哪一處有什么有縫隙的地方。
“你們也幫忙找找有沒有出口吧,這個墓穴是在海里,原本就風水不好,有開窗轉風水之說。而且這個耳室里面的構建都十分巧妙,又沒有一具尸體,我估計會有一扇窗戶的,但是我目前沒有找到。”
吳良心好奇道:“你之前在上面不是說了嗎?那家伙就按照風水走,什么不行他非得干什么。”
白展汴對著吳良心的腦門就是一彈。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這里和剛才那里,那是一個人的地方嗎?你瞅瞅這里的每一寸,是上面那個比得了的嗎?這都換人了!敢在浮沉海搞這么大墓穴,這個人會不懂風水嗎?”
吳良心一臉委屈。
之前都是他打馮寶寶的,現在馮寶寶不在,風水輪流轉了。
秦牧并不關心他們在干嗎,他只想安安靜靜找出口。
他已經找遍了整個耳室能夠摸到的墻,但是一無所獲。
正當他一無所獲的時候,看了看吳良心之前坐的那個梳妝臺,突然間想到了。
梳妝臺上的大銅鏡,和梳妝臺本身!
秦牧徑直朝著梳妝臺走來。
吳良心仍舊坐在梳妝臺前,透過銅鏡看到秦牧過來的樣子,嚇得直接從凳子上起來,站在了一旁。
“牧哥,你不會是想把這個梳妝臺帶上去賣吧?”
還誒等秦牧將梳妝臺推開,突然從銅鏡中看到晾衣架后面出現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
他轉過身來,和那個女人來了個對視。
又忍不住捂了下腦門兒。
他現在太熟悉這個長相了。
渾身上下都十分豐腴,美艷是美艷,但是臉部水腫。
又是個禁婆。
這只禁婆直勾勾盯著秦牧,身材柔軟,深情款款朝秦牧飄過來。
一只手搭在秦牧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搭在秦牧的腰上,來回撫摸。
秦牧看見這些東西就感覺頭疼。
看了看自己已經愈合了的傷口,無奈嘆了口氣。
打算再朝手上咬一口。
但是這只禁婆卻嫵媚得很,她將秦牧將要放到嘴里的手,輕輕拿了過來,放到自己的嘴邊,親吻了一下。
秦牧直接呆住了,渾身上下都覺得不干凈了。
旁邊三個人像看戲一樣,杵在旁邊看邊樂。
白展汴忍不住打趣道:“秦牧,你就從了吧!”
秦牧這時才緩過神來,飛身跳到離禁婆老遠的位置,眼神中充滿了抗拒。
他快速將手指咬破,又用力擠了一下,將血擠得多一點,又朝禁婆走過來。
這只禁婆似乎知道秦牧的血可以將她嚇退,特意躲著秦牧的手指游走。
游走間風情萬種。
一旁看著的吳良心都羨慕不已。
“這只禁婆看來不一般啊,不怕秦牧的血就算了,還這么妖嬈。”
秦牧也犯了難,他原本不想殺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