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頭頂戴著頭燈,隱隱約約看見上面不光有壁畫,還開始有參差不齊的置物臺。
像是人工挖鑿的,又像是天然形成的,太過粗糙,時間久遠,已經難以分辨。
再往里游走的時候,眾人又開始聽到清脆的碰撞聲。
幾人抬頭一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來。
秦牧定睛瞅了一會兒,略微皺了皺眉頭。
他清晰地看到周圍都是一些瓦罐,一個瓦罐大約有洗臉盆大小。
這些瓦罐在這里面跳動著,似乎像是在捉弄他們。
再往前游走一點,瓦罐越愛越多,敲打聲越來越清晰。
這時,已經有瓦罐從上面掉落下來了。
掉落下來的瓦罐直接跌落到他們幾個上方。
瓦罐里面被灌滿了水,臭氣熏天。
幾個人在水底都聞到了味道,直接從水里出來了。
那瓦罐在幾個人的中間,仍舊在翻滾著,好像在歡呼雀躍。
王剛的頭燈湊前一些,仔細照了照。
只能看到一堆毛發。
周圍的瓦罐也都紛紛跳入水中,像是在耀武揚威。
緊接著,每個瓦罐里面都開始露出一個人頭。
吳良心看著這些人頭,眉頭緊皺。
“這他喵的這次怎么是一堆人頭啊?看上去太他喵的惡心了。”
一旁的白展汴仔細打量了四周。
“估摸著這里以前里面是沒有水的,不知道是誰有這種特殊癖好,把人頭都給取了下來。”
這些人頭直接攔住了秦牧等人的去路。
吳良心看著這些人頭發狠話道:“跟你們先說好,哥幾個肯定是要從這里過去的,要是你們敢阻攔,小心連頭都不剩!”
這時,洞內開始發出陣陣此起彼伏的嬉笑聲,聲音尖銳詭異,似乎在嘲笑吳良心的大放厥詞。
給吳良心氣得直接拿起尼泊爾軍刀便朝這些瓦罐砍去。
這些瓦罐都靈活得很,在砍下去的瞬間,直接逃走了,逃走后又發出陣陣嘲笑聲。
白展汴看著這些瓦罐這么囂張的模樣,也表示忍不了的。
縱身跳到瓦罐原先待著的臺階上面,拿出便朝著這些瓦罐斬。
秦牧也忍不住好奇起來。
究竟是誰,竟然狠毒到將人頭都放進瓦罐里面。
那些瓦罐仍舊樂此不疲地和吳良心他們玩耍著。
秦牧瞬間位移,一手拿了一個瓦罐,仔細瞅了瞅,里面的人頭已經被塵土和頭發絲掩蓋。
根本看不到視野,還敢這么囂張。
秦牧將瓦罐一手拿了一個,朝著吳良心和白展汴遞過去。
吳良心和白展汴沖著瓦罐發出得意的笑聲。
笑聲也極其耀武揚威,似是在和剛才的瓦罐對比誰的笑聲更囂張。
王剛受不了了。
“你們倆能不能打得過瓦罐,我不知道,但是狗是真的狗!”
兩個瓦罐在秦牧的手里,被吳良心和白展汴劈開后,里面的塵土和頭顱就掉進水里了。
他手中都變成兩半的瓦罐上面還落著一層厚厚的黑泥。
味道極其刺鼻,忍不住朝水里一扔。
其他的瓦罐見秦牧這么囂張的模樣,突然間像飛蟲一樣,朝著秦牧襲來。
秦牧直接使出精衛填海術,站在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