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瑜仔細品了品,暗暗吃驚,拱手作揖:“學生此時方知自己何其不足,院長,學生受教了。”
輸給院長,理所應當。
但是趙仲禮卻搖了搖頭:“不,此詩不是我作。”
眾人又是一驚。
“院長,這等千古奇作不是您寫的?那還能有誰?”
“是啊院長,你趕緊說說。”
魏叔瑜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這種感覺他已經感受過兩次了。
趙仲禮:“是李棋,這是李棋昨晚在紅袖閣即興創作。”
“李棋?!”
眾人震驚了片刻,然后就覺得理所應當,紛紛點了點頭。
“不愧是未來文圣,文章寫得好,詩也作的驚世駭俗,不簡單啊不簡單!”錢毅第一個吹起了彩虹屁。
齊東平暗暗背了一遍:“恐怖如斯啊,這明明是寫女子美麗,但整首詩卻沒有出現一個字詞是形容女子容貌的。可就是這樣,卻不難讓人想象該女子是何等美若天仙。”
“李棋的詩才,我等自愧不如啊!”
“叔瑜,往后你得好好向李棋學習才是。”錢毅語重心長的說道。
魏叔瑜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倔強的不讓眼淚流下來。
為什么又是他?
為什么?
難道我魏叔瑜就真的哪哪都比不過李棋?
齊東平突然問道:“院長,你剛剛說李棋是在紅袖閣作的這首詩?那這首詩.....”
趙仲禮嘆了一聲:“寫給夜玲瓏的,名字叫贈玲瓏。”
聞言,幾個儒士紛紛惋惜。
這么好的是一首詩,居然贈給了一個花魁?
這要是送給自己,讓自己回去贈給愛妻,那豈不是能夠傳出一段佳話?
可惜了啊!
“那這么說的話,李棋昨晚?”錢毅關注另一點。
趙仲禮痛心道:“李棋在夜玲瓏閨房待了一晚上。”
畜生!
在場所有都在心里怒罵。
李棋居然做了他們一直想做但是沒有做成的事情。
可惡啊!
連趙仲禮都羨慕。
他礙著身份,不能去紅袖閣,但他也是想一親芳澤的。
這時,一個學生從外面跑了過來:“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眾人從思緒中出來,錢毅皺著眉頭:“何事?為何慌慌張張?!”
那個學生喊道:“李棋被抓進萬歲縣衙門的大牢了,說是有人狀告李棋綁了良家。現在外面都傳開了,還有人到處罵李棋。”
“豈有此理!”
趙仲禮怒色道:“李棋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
“就是,李棋絕不可能做這種事情!”錢毅等人都表示贊同。
都把花魁睡了的人,怎么可能去綁良家?
良家難道比夜玲瓏漂亮?
笑話!
魏叔瑜看著趙仲禮等人,暗道你們真是夠了,如果這個人換做是我,你們是不是已經開始罵我了?
趙仲禮轉身看著魏叔瑜:“叔瑜,你去一趟萬歲縣衙門,讓縣令給我放人!他是我的門生,肯定會放人。”
魏叔瑜愣了一下:“我嗎?”
“對,就你去。”錢毅說道:“你也好借此機會與李棋結識,往后可以多多和李棋討教。你也能快速進步了。”
罵人的話沖到了魏叔瑜的嘴邊,差點噴出來。
他壓得我沒有出頭之日,還要我去巴結他?
我沒骨氣嗎?!
趙仲禮擺了擺手:“去吧,盡快去。”
說完,趙仲禮一揮手,然后魏叔瑜就不見了蹤影。
再次出現,魏叔瑜已經站在萬歲縣衙門門口了。
魏叔瑜嘴皮子扯了扯,終于忍不住:“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