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一幕再次出現在面前,與過往不同的是,這一次看起來學生妹會多一些,那些網紅臉與大老板在這個酒吧鮮有出現。
當然,比較少不代表沒有。
有可能是在樓上的包廂,也有可能是穿的比較普通,不想讓大家認出來。
赫蓮酒吧的老板好像就是叫做赫連,一位中年男人,施清河記得這個人,后面他還會因為一些原因上過新聞。
“呵呵,這些姐姐真好看。”
鄭泓旬傻樂,看著舞池中摩肩擦踵的清涼身影笑個不停,好像都快流口水了。
“抽煙,喝酒。”
施清河來這里的目的就單純是為了陪鄭泓旬買醉,其他的什么都沒想。
“好。”
這時候的鄭泓旬已經買單了,待看到服務員將酒水端上來的時候,他迫不及待地要伸手倒酒,但馬上就被施清河拉住了。
“因誒剛藍從。”
施清河小聲說了一句閩南語。
鄭泓旬會意,訕笑兩聲,停下了手上動作,也拿出一根煙,假裝很成熟老練的樣子,悠悠點起來。
端酒水兌酒這一份工作大多數是男性服務員做的,等到酒水冰塊都加好之后,服務員禮貌地將兩杯酒放在兩人面前。
施清河也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鄭泓旬這家伙又開始看美女了。
從口袋里拿出一副耳塞,施清河碰了碰胖子:“你要不要這個?”
鄭泓旬猶豫了下,搖頭,大聲道:“不用了,我耳朵沒啥事!”
施清河也沒客氣,自個兒塞進耳朵里。
人與人的情況不能一概而論,施清河這個人耳朵本來就比較脆弱,要是長時間處于這樣的環境下經常會耳鳴好幾個小時。
“喝吧。”
吃了個土雞塊,施清河主動舉杯,邀請鄭泓旬。
酒場上也有很多規矩,比如說領導不說話自己不敬酒,與什么人碰杯該沿杯低三寸,或者說是關于養魚的基本素養。
不過施清河與鄭泓旬是兄弟,就不用計較這么多。
輕輕抿了一口,施清河將酒杯放下,在水果拼盤里拿了一顆楊梅放下。
這是為了區分酒杯的不同。
“小施,你怎么喝這么少?”
鄭泓旬瞪大了眼睛,搖了搖自己的空杯子。
施清河失笑,道:“這酒后勁很大,你別把它當啤酒!”
鄭泓旬不解,疑惑道:“可是我感覺兌了綠茶之后沒有特別烈啊?”
“你待會就知道了。”
施清河覺得自己有必要讓這小胖子知道這種酒的喝法,他可不想待會自己負重前行,要背這兩百斤的東西回去。
“好!”
鄭泓旬點頭,表示明白了施清河的意思。
接下去,兩人開始玩起了骰子,叫法是閩省這邊的067,鄭泓旬是剛剛學會的,施清河多了十幾年經驗,搖起來自然是小胖子一直喝。
沒玩一會兒,施清河便說不玩了。
“好吧。”
鄭泓旬意興闌珊地放下骰盅,一直玩不贏施清河,他自己也挺受傷的。
“哥倆,走一個!”
鄭泓旬杯子一碰,又喝了一大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