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抽了口煙,語氣跟之前一般無二。
“呵呵,好……”
少婦牽強地笑了下,不情不愿地又走了出去,然后給張子濤又甩了幾巴掌。
施清河適時地說:“被你老婆打的學生是海鮮批發張國玉的兒子。”
張子濤他老子還算是有點能耐,最起碼能夠在以海鮮聞名的泉城做起海鮮,人脈本就不一般,屬于不好惹的存在。
赫連馬上開口,吩咐道:“讓劉少婷滾回房間里,不要鬧事。”
“我跟這位小兄弟談一談,你們不要上來。”
事情進展到這里,究竟是張子濤有意占便宜還是被陷害,其實結局已經不重要了。
“好。”
身邊的保鏢應了一聲,隨后走出去。
“走吧。”
招呼了施清河一聲,赫連轉身走上樓。
在施清河身邊,鄭泓旬那半瓶洋酒在緊張的情緒下已經完全揮發,他看著施清河,結結巴巴:“小施,你,你不會有事吧?”
施清河笑了笑,給了鄭泓旬一個安慰的眼神:“沒事,你先走吧,明天見,說不定這還是我未來發財的一個機會呢。”
前世的他沒怎么跟赫連打過交道,只是在酒局上說過幾句話,印象中赫連還是可以搭一伙的。
不過他這個人真實性格是什么樣,后續究竟適不適合合作,這一切還要看后面他的表現。
至于說施清河知道這些秘密的原因,這些施清河根本不用解釋給赫連聽。
這是法治社會。
“好,好吧。”
鄭泓旬點頭,既然施清河都堅持這么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么,轉身走了出去。
不過,鄭泓旬并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在酒吧門口默默等待著施清河。
他還是放心不下。
而張子濤那邊,那幾位保鏢上前將還欲動手的劉少婷連忙制止,同時對張子濤揮了揮手:“老板說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你可以走了。”
看著還處于驚嚇狀態中的張子濤,這一位肌肉大塊的保鏢沉吟了下,道:“以后不要再來這邊,這不是你來的地方。”
“好,好……”
張子濤下意識點頭,看著施清河剛好上樓的背影,眼神復雜。
半響后,他看著自己身邊的好朋友曾杰,看著曾杰蒼白臉上的那種畏懼之情,張子濤嘆了口氣。
“走吧,這一次他媽的算是栽了。”
張子濤惱火地吐了一口血沫,他本來就是因為施清河才心情差想來喝酒,可沒想到來這邊竟然會出這檔子事!
要不是因為施清河,他今晚能不能走出去都是問題!
“濤哥,對不起,我剛才被嚇傻了。”
曾杰靠了上來,攙扶著張子濤走出去。
“沒事,我不怪你,咱們惹到不該惹的,你出頭也只是白白挨打。”
張子濤的聲音隨著他的身影漸行漸遠:“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我不想給我爸添麻煩,晚上就不回去了,我們在外面開個酒店。”
他已經成年了,考慮的會更多,現在高考在即,張子濤不想因為這件事情有任何分心。
“嗯,濤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