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河情緒輕而易舉地就被撩撥了,特別是女孩這樣帶著暗示性的目光與話語,讓他更加蠢蠢欲動,他搖了搖頭:“不,不能那樣子,我現在守身如玉,是絕對不會答應你的……”
“答應你個大豬頭!”
林晚螢臉蛋升起一朵小紅花,嗔道:“你思想能不能健康點,我又沒說什么!”
“好吧!”
施清河掩面而逃,他為自己酒后上腦的邪惡行為感到十分羞恥。
很快,施清河又跑回來了:“我們現在去樓上ktv,張子濤訂好包間了,要去嗎?”
“嗯……我好久也沒唱歌了,勉強答應你。”
林晚螢笑吟吟地看著他,似乎他臉上有什么新奇的東西。
“好。”
面對這種目光,施清河覺得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具體是哪里奇怪。
鄭泓旬昨晚沒有回家已經被罵了一頓,今晚是絕對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樣了,在跟施清河道別后他就率先離開,身邊同學這時候也走了大半。
張子濤從門口走進來,歡呼一聲:“人都走光了,現在咱們可以去唱歌了!”
不僅僅是張子濤跟施清河四人,還有其它幾位女同學,男同學倒是一個人也沒有。
施清河也挺享受這種氛圍的,跟著張子濤走了上去。
他一直喜歡唱歌,前世的他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會一個人去ktv,或者是夜總會,花天酒地,紙醉金迷。
這是他前世的節奏。
之后,在遇到那一所孤兒院之后,施清河就很少再去這種地方了。
加上車禍之后的重生,算起來,施清河自己已經一年多沒有去過KTV唱歌。
第一場喝酒完之后是第二場,特別是一些女生在這時候也終于放下矜持,開始碰酒了。
首當其沖的就是施清河,許多女生開始頻頻給施清河敬酒,偏偏施清河不喜歡推脫,不一會兒的時間就又喝了兩大瓶的百威。
張子濤估計是之前已經吐過了,這時候倒是顯得十分清醒,作為曾經的班長,這時候的他熟練地主持氣氛,一會兒跟這位女生談談,一會兒說自己在廈門又買了套小型房作為投資,過幾天得去過去等等。
在他的主持下,整個包間都其樂融融的。
當然,KTV是用來唱歌的。
至少對于青澀的少年們來說確實如此。
大家紛紛上前點歌,在人多的場合下林晚螢倒變得比之前更加安靜了,就只是坐在施清河身邊,很少說話,除開有時候為施清河擋酒之外。
你一首我一首的,有些長的還蠻好聽,也有一些女同學開著原唱也能走調,施清河倒是沒有太過去注意這些。或許是真的要跟高中告別了,或許是這段日子來為了高考日夜不眠地學習太需要這樣酣暢淋漓的感覺了,總之,在今天晚上,施清河專注于喝酒,持續戰斗狀態!
他不是神,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又喝了兩瓶之后,肚子漲的不行的施清河終于起身,去衛生間吐了第一次。
不管是喝什么酒,最忌諱的就是吐了。
對于施清河來說,今晚是少數的例外。
洗了把臉,好讓原本已經發暈的腦袋變得清醒些,剛剛走出衛生間,一個長相很邪惡的話筒就被遞了過來。
在他面前,站著一位好看得不像話的女孩。
“來,給姐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