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辰雖然憨厚,但也非常倔強。他有些不悅道:“我一個打鐵的要什么兵刃,我說送你就送你了,不收是不是看不上我的手藝啊?”
錢堃忙擺手道:“不是不是,師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浦辰語帶威脅道:“那你取不取?”
錢堃怕再推脫下去,真惹浦辰生氣,連聲答應道:“我取我取,我取就是了。”
“這才是好兄弟嘛!”浦辰憨笑道。
“我想想,取什么名字好呢?”錢堃思索半天,也想不到好聽又霸氣的名字,索性又拿起長刀揮舞起來。漸漸的,他越舞越順,此刀竟與他記憶中的一套“劍法”渾然天成。
一旁浦辰拍手道:“好刀法!”
聽到稱贊的掌聲,錢堃這才從記憶中醒來。他匆匆收回刀勢,氣喘吁吁地說道:“我實在想不出好名字,不如就跟我同名吧,錢堃,錢堃刀,師哥你說怎么樣?”
浦辰耿直道:“刀是你的,你愛叫什么就是什么。”
錢堃拱手拜謝。
第二天,浦辰便將一面刻著“錢堃”,一面刻著“乾坤”的乾坤刀送到錢堃的手里。
時光,在錢堃與歐冶筱婧打鬧嬉戲中,悄然流逝。
一天夜里,歐冶筱婧又一次嘔吐起來,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次了。
“都怪你!”歐冶筱婧難受的直捶錢堃的胸口。
“好好,都怪我,你別激動,小心肚子里的寶寶。”錢堃很開心,他要當爹了。
“我要喝蜜水。”歐冶筱婧道。
“你別動,我去拿。”錢堃立馬下床去煮蜜水。
“喂我。”歐冶筱婧又要求道。
“好的,稍等一下哦,我再吹吹,水還有點燙。”錢堃對懷有身孕的歐冶筱婧,可謂是百依百順。
“我阿爹剛才說,想讓我第一個孩子隨歐冶姓,你沒意見吧?”歐冶筱婧試探著問道。
錢堃坦然道:“好呀,我也算是入贅你們家,姓歐冶也是應該。再說岳父只有你們兩個女兒,我們生個男孩正好能繼承歐冶家的香火。”
其實,錢堃因為失憶不久,便改名換姓,所以現在的他根本不在意姓氏的問題。
“真的?”歐冶筱婧沒想到錢堃那么容易就答應了,她坐來搓著手,壞笑道,“我替我阿爹謝謝你,你今天哪邊臉癢,我賞你一巴掌。”
“我今天一點都不癢,你千萬別動,小心動了胎氣。”錢堃小心翼翼扶歐冶筱婧躺下。
歐冶筱婧依偎在錢堃的胸膛上,說道:“既然我們的孩子姓歐冶了,那叫什么名,總該你取了吧。”
“這個?我得想想……”錢堃尋思片刻,便一臉壞笑道,“我們是在柿子樹下,那個那個的,要不就叫柿子吧。”
“柿子……好難聽啊,哪有叫柿子的。”歐冶筱婧捶著錢堃的胸膛道。
“不好聽啊,那我再取一個。”錢堃又尋思片刻,說道,“那天,我們那個那個后,就發現了一座金山,金山那不就是鑫嘛,我們的孩子就叫鑫吧,筱婧你說好不好?”
“歐冶鑫……”歐冶筱婧輕念數遍,滿意道,“這個名字還行,還如果是女孩呢?”
錢堃輕柔著歐冶筱婧的秀發,輕聲道:“那就叫歐冶馨,溫馨的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