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將軍,久仰大名,你的一首《將進酒》,實在是膾炙人口啊!”皇甫嵩率先跟錢堃打招呼道。
錢堃抱拳回禮道:“皇甫兄,見笑了,那只是我酒后胡言罷了。”
皇甫嵩客套道:“錢將軍真是謙謙君子,在下是否有幸與將軍同路?”
錢堃詢問道:“皇甫兄也要北上嗎?”
皇甫嵩回道:“在下此去是填補五原郡守,正與將軍同路。”
錢堃恭賀道:“恭喜皇甫兄升遷啊!”
橋瑁和應劭以為皇甫嵩是真閹黨,隨手抱拳見過,不再多言。
皇甫嵩認識二人,也知道這二人是嫌棄自己閹黨的身份,所以也沒生氣,自顧與錢堃齊頭并進,閑聊道:“聽聞將軍孝廉出身,在短短一年多時間里,就有如此成就,實在是讓我等望塵莫及啊!”
錢堃也以為皇甫嵩是真閹黨,便假意道:“這一切,多虧張公厚愛,才有如今的地位。”
皇甫嵩一愣,暗道:“莫非此人確實是閹人的黨羽?我還以為是他跟我一樣,只是暫居閹人之下,以待時機為國效力呢!”
于是,錢堃和皇甫嵩在誤會中,一路說著違心的話,內心卻是在相互鄙夷對方。
就在錢堃躊躇滿志,向五原郡前進時,這個世界已經脫離了原有的歷史軌跡。
一群曾經遭受跟錢堃一樣被霹靂擊中的人,紛紛顯現出來。
在遙遠的西方,一個叫“羅馬”的國家內,發生了一場巨變。
一名叫阿衛狄屋斯的將軍,突然性情大變,發動了叛變,并占據了地中海東岸和古埃及的大片土地。
隨后,他定都耶路撒冷,成立了一個叫“以色列”的國家。
他還頒布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法令。
譬如他規定:全國只能由猶太人經商,他國商人入境貿易,也必須由猶太人作為中間商,才能買賣。
在大漢西南方,一個叫“末羅”的小國內,一名土著突然自稱是“偉大的印度人”,并組織起一個“偉大印度”的宗教。
在他洗腦下,眾多底層土著紛紛跟隨其后,奉他為“偉大的印度神”。
在大漢東北方的高句麗,國王的幼子突然整日喊著莫名其妙的“思密達”,并稱高句麗的祖先是一個活了一千多年的檀君。
國王厭其煩,把他打發到西邊與接壤鮮卑的邊境。
誰曾想,他自認為自己天下無敵,率著幾百部眾侵入鮮卑的領地。
鮮卑邊民見狀,大喜。隨即組織人馬反攻高句麗,一直打高句麗的王城。
高句麗國王被迫無奈,只能斬殺幼子,并賠給鮮卑巨額物資,才讓鮮卑退兵。
……
像以上所述的“異變”,還有許多在世界各地爆發。
他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在另一個時空中,往后的一千多年,他們的民族都受到過大規模的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