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俞深暴揍了一頓陶安安,才算解釋清楚,江淺就是好好一個美人臉,多余長了張嘴。
陶安安屈服于他深哥的yin威,足足安靜到了晚自習。
“深哥……”終于忍不住的陶安安一回頭,又被俞深狠狠瞪了一眼。
“有屁快放。”
陶安安委屈,琢磨我真是誠心來聊八卦的。
“深哥,今天沈笑笑又收到了一個禮物,你真不送啊?”
俞深被這話問的一腦門問號。
“幾個意思?”
“就她生日啊?”
“所以?”
陶安安放棄了,看來俞深這輩子要不然就得孤單到老,要不然就只能跟他淺哥過了。
倒是江淺饒有興致地揚了揚下巴:“什么禮物?體育課收到的?”
陶安安點點頭,夸張地描繪著那一條圍巾,廢話了一百多個字都沒描述出它的具體模樣,倒是最后一句江淺聽明白了。
“這圍巾,要多丑,有多丑。”
江淺似乎關注點有些奇怪。
“圍巾吊牌在么?多少錢?”
“嘿!還是淺哥懂行!”陶安安興奮地比了個Yeah,“才二十!就校花那些個禮物,哪個沒上百?這才二十,也不知道怎么好意思送的!”
俞深皺了皺眉,明顯不大茍同。
“禮輕情意重。”
“那是,你要送個紙條,沈笑笑都得當寶貝。”陶安安吐槽了句,被他深哥的一臉茫然給整無語了,干脆醉心于學習,不再問世事。
晚自習結束,簡守青偷偷在他倆出校門之前,跟上了他們。
“之前借你們的錢。”他說著把五十塊錢塞給了俞深,轉身就走。
俞深剛想喊,便被江淺拉住了。
“他挺愛面子的,你還是別跟他廢話了。”
俞深有些不大理解江淺的邏輯。
可他們走了沒幾步,目光便被垃圾桶里的東西吸引了。
垃圾桶上,擺著一個包裝算不上精美的禮品袋。半透明的袋子里,依稀能看見是條絲巾。好巧不巧,吊牌價碼正好沖外。
敢情陶安安說的20,都高了,上面清楚明白寫著19.9。
“確實挺丑的。”
“俞隊長不妨猜猜這絲巾誰送的?”
俞深捏著額頭,覺得自己腦殼這會兒轉起來十分費勁,只想罵這是什么破箱子。
這根本不用懷疑是誰送的,體育課的時候,他就沒看見簡守青!
班里鎖了門,不是自己班同學,根本不可能在那個時候給沈笑笑送禮物。
而且這品味,一言難盡得十分像他……
“沈笑笑不喜歡,也不至于扔了吧……”俞深看著這絲巾有點兒可惜,可想了想,也沒伸手去撿,還朝垃圾桶更深處塞了塞,免得簡守青路過看見。
江淺見俞深一直皺著眉,無奈地勾上了他的肩膀。
“別想這傻小子的事了,想想回家加什么餐?”
“都這個點兒了,還加什么……就打鹵面吧。”
“好嘞!”
兩人勾肩搭背朝車棚走,正好劉浩和陶安安買完了鍋盔朝回走。劉浩本來想打招呼,卻被陶安安將鍋盔直接塞進了嘴里,給堵得結結實實。
“你干什么?”
陶安安伸出食指,像個怕被發現的探子。
“噓!你沒看見他倆走了?”
劉浩臉上肌肉抽了抽:“我眼睛雖然小,但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