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晚了……”
警察這時候才姍姍來遲,只能得到令人惋惜的消息。人死不能復生,他們這時候再來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他們開始封閉這個區域,為這件事善后。
夏休的胸口淌著血,口中氣喘不止。
“怎么會這樣?”凌霜趕到,吃了一驚。
夏休慘笑:“多半是有人一直在看著我們,不想我們救人,咳咳……”
“你先閉嘴,去醫務室處理一下。”凌霜皺眉道,“這里由學生會處理,你們先回去吧。”
伊琦沒多言語重新趕回樓頂。林開還是跪在哪里,目光呆滯,今天發生的一切就好像做夢一樣,先是喜后是悲。天公也不作美,淅淅瀝瀝的小雨應聲而落,而林開的身上籠罩著一層深深的陰暗。
“林開……”伊琦不知道怎么安慰這個與自己同齡的隔壁班同學,他也沒經歷過這樣的事。總不能……和他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吧。那樣的話林開可能又會恢復到想殺西坦納那個時候的怪力,和他拼一個你死我活。
這就不是正常人會想的辦法。
顧熙潼俯下身,拍了拍林開的肩:“林開,下雨了,再在這會生病的,先回教室吧,陳婉她肯定也不希望你這樣啊。”
“顧熙潼同學……”林開抬起頭,淚痕肆意縱橫,臉部似乎也因為長時間的哭泣和僵直變得猙獰扭曲。他摸來摸去,扯住伊琦的褲腳,又把臉埋進臂彎里,不斷地顫抖著。
“節哀。”伊琦不知如何訴說,輕輕說了一句后再也沒說話了。
陳婉雖然死了,可是剛剛夏休明明有機會救到她,不知是何人偷襲了他才導致狂風散去陳婉墜落。是里維亞么?可他又為什么要這樣做做?這幾天發生這么多事而洛炎又在哪里?這些事伊琦怎么樣也想不明白。
與此同時,某位大少爺走到了街道了轉角口。準確地說,是追到了轉角口。
“這不是西坦納公子嗎?怎么?今天有閑情雅致和我再練練手?”里維亞早就注意到了跟在后面的西坦納,不過西坦納也根本沒隱藏,大搖大擺地走在后面,就等著里維亞回頭。
“陳婉的事和你有關是吧?”西坦納攥著長槍在手中,邊上的路人紛紛退散生怕被波及。
里維亞忽然笑了:“空口無憑,你又怎么確定是我呢?”
“我會不知道你嗎?也不知道是誰和我并稱為兩大yin魔的,說的不知道……是不是你!!”
話音剛落,長槍趨風而動。天空電閃雷鳴,一場滂沱大雨即將降臨。
“西坦納,你什么時候這么喜歡管閑事了。”里維亞調笑道。
“這叫閑事?”西坦納氣的眼睛都直了,“我在門口丟人也就算了,被記者追殺也可以算了,你還搞了一條瘋狗在我的府邸惡心我,這我就不能忍了!”
“是不是那條瘋狗還沒殺掉,有損你西坦納大公子的威嚴啊,啊?哈哈哈!”
“麻痹!”
呼嘯的咆哮聲劃過定格的地平線,風聲更緊了。
空氣中傳出金屬的嗡鳴,也是一道囚人的旋律。槍意交錯著隕落,飛舞,招式狂舞,引得天地都為之變色。尼賽庭之威如同轟鳴的雷電隕落大地,鑿開一條碎裂的光芒。
里維亞身側浮起的水波不可能再攔住這樣的攻擊,水波變為招式碎裂在空氣中,三尖兩刃刀在手中聚合,反手斜刺向西坦納。里維亞腳踩虛空,奮力殺向西坦納的上方。
西坦納的武器遠不及里維亞的輕巧靈活,即使他的武學上的造詣不差里維亞分毫卻在靈活性上吃了大虧。一頓猛攻之下,西坦納的手臂發麻,微微露出了怯意。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