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唐大公子今天來的早,也許是受前幾日跳樓事件的影響,楊媽媽酒席安排的很快。
跟酒席一起安排進來的是幾名陪酒的姑娘,在后世她們有個滿門抄斬的統一稱號——‘公主’。
酒過三巡,唐大公子帶著酒氣說到:
“張兄,一會兒結束之后,為兄帶你去‘拉鋪’,再不然住下來也行,也讓你體驗一下人倫之樂!”
張小天一腦門子黑線的看著唐梓君。
兄die,你這樣你爹娘知道嗎?
不過要是真能體驗一把召國的風土人情,估計也是很香的!
然而在腦海里閃過連小草的無影腳之后,他連忙搖搖頭,咬著牙,堅定的拒絕到:
“唐兄的好意,小弟心領了。在下身為當朝官員,理當以國事為重,就不多留念這煙花之事了!”
“一直聽聞張大人年少有為,斷案如神,不過今日之后,恐怕還得加上一句,‘潔身自愛’!”
一個身影隨著剛剛的話語一同進來。
唐梓君精神一震,站了起來,笑著對張小天說到:
“張兄,這位就是晴雨姑娘!”
張小天看向這位蒔花館的頭牌。
好一位驚艷絕倫的女子,細如柳葉的眉梢,明亮的眼睛,殷紅的嘴唇都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身體的曲線玲瓏有致,略顯寬松的淺綠色長裙穿在身上,不僅不會突兀,反而更增添了一分我見猶憐的氣質。
頭牌到底還是頭牌,不僅姿色出眾,難得的是,說話也是令人心曠神怡。
起碼張小天現在被美女稱贊的很爽!
“多謝姑娘夸獎,在下愧不敢當。”
晴雨姑娘捂嘴輕笑,“可不是奴家夸獎呢!那日大人查出跳樓的奴仆乃是溺水而亡,幫我們洗脫嫌疑,而且張大人后續還如此的關注這個案子,蒔花館上下自當是感激不盡。”
哦?
兩個時辰之前的發生的事情,他們這就收到了消息?
看來,這蒔花館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嘛!
小雞不撒尿,各有各的道!
張小天笑笑沒有說話!
感激?
拿什么來感激?
靠嘴?
嗯,確實可以靠嘴!這個她們比較在行!
這時,旁邊的一位侍女對晴雨說到:
“姑娘,琴準備好了!”
晴雨點點頭,對著二人微微一福,走到琴后邊坐下。
手指輕放在琴弦之上,沉吟片刻,便開始彈奏起來。
悠揚的旋律彌漫在整個房間,忽而低沉,忽而高昂,就連張小天這種只對蕭啊管啊感興趣的老司機,也覺得這姑娘確實對音律有幾分見地。
按照慣例,此時會有不開眼的來攪局。
然后,就真的有人來攪局了!
一個略顯囂張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我倒要看看,里面是哪位貴人,讓你楊媽媽敢落了我的面子!”
接著,門就被推開了!一群人走了進來。
待看清為首之人后,唐梓君站了起來。
他氣憤的一拍桌子,“陳明義!你什么意思?”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唐家大公子。怎么!前些日子在大牢里玩夠了兔兒爺,今個兒來蒔花館換換口味了?”
唐梓君氣的渾身發抖,他恨恨的咬牙到:
“王八蛋,我為什么進監牢,你難道不清楚嗎?”
陳明義輕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