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事情到這里就差不多結束了,結果變故又生。
蒔花館的樓船就這樣華麗麗的沖了進來,停在了張小天那艘官船旁邊。
“臥槽!”
張小天一口老血差點就噴了出來!
你們都特么是豬嗎?
別說你們這一船的手無縛雞之力的青樓女子,就是滿艘的官兵也干不過十數艘分散在周圍的這些小船啊!
蟻多咬死象了解一下!
張小天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強烈的想把那個沒腦子的蒔花館頭牌拉過來揍一頓。
路人局里大家最煩的就是豬隊友,而這娘們簡直比豬隊友還討嫌,因為她根本就不是他的隊友。
等等,該不會是自己猜錯了,這些人是那個娘們請來的吧!
不對,不對,不是她!
她應該沒那么大膽子,對于她們這樣面對富商和官員的行業,和官府作對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剩下的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
這娘們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簡稱,有病!
蒔花館的這一下子,不但把張小天整郁悶了,還把水龍王的那幫人給整懵逼了!
你說你們一幫子做皮肉生意的,來摻和我們做人頭生意的,這不胡鬧嗎!
得,都帶走吧!
人多嘴雜的,轉頭一說出去,咱還跑得了?
就這樣,蒔花館的樓船,從進場到現在,連個技能都沒來得及發,就被團滅了!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張小天他們不用擠在臭哄哄的小漁船上了,兜兜轉轉的又進了蒔花館包間。
晴雨姑娘看著明晃晃的大刀,臉色有些蒼白,不過還是硬著頭皮顫抖著說到:
“你們一向是只收商船的過路費,其他的一概不理,如今為何要來抓一個路人?
而且他可是皇上親自冊封的巡查使,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我和你們當家的有幾分交情,可否給奴家幾分薄面,放他離去。”
成毅,也就是他們帶頭的,滿不在乎的吐了口老痰在地上,看的晴雨眉頭緊皺,往后又退了兩步。
“抓的就是這位巡查使大人,不怕告訴你們,有人出了大價錢,要買他的命。價錢之高,連兄弟們也忍不住動心了,如此,就只好對不住張大人了。日后,兄弟們逢年過節的多給您上幾炷香!”
“啊!是誰?”,晴雨聽到有人花錢想要張小天的命,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閉嘴!”,張小天大喝一聲,阻止了這傻娘們!
“嘿嘿,還是這位大人明白事!我說出來,你們敢聽嗎?”,成毅漏出一口黃牙,譏誚著對晴雨說到。
這下連楊媽媽都覺得自家姑娘的腦子是有點問題了。她不停地對她使著眼色,我的姑奶奶喲,求您別作了行嗎?
這種事人家能告訴你嗎?真要是跟你說了,咱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小天哥哥,為什么不敢聽啊?”,連小草不懂就問。
“如果這些人知道了是誰想殺我,會不會有人去告官領賞?”
“這個......應該會吧!”
“不是應該會,而是一定會!
那對于這些收錢辦事的人來說,要想消息不泄露出去,最好的辦法是什么?”
連小草想了想,最后只想到一個辦法。
她結巴著問到,“難不成他們會把......”。
“不錯”,張小天點點頭,看向晴雨,一字一頓的說到,“他們會把在場的所有人全部殺了滅口!”
終于明白了自己剛剛失言的蒔花館頭牌臉色由青轉白,繼而又變得通紅無比,接著又是一陣后怕。
這些人真要是因為自己而死,只怕自己的良心會一輩子都過意不去。
想到這里,晴雨屈身一福,“對不起,是我草率了,險些害了大家!”
張小天撇了她一眼,就轉過了頭。
成毅也咧著嘴,嘿嘿的笑著。
氣氛逐漸的凝重起來,只有連小草一副滿不在乎的打量著四周的陳設。
之前小天哥哥就是在這里和這個狐媚子喝酒來著。
她倒是想看看,這里和酒館有何不同。
一番觀察下來,也沒發現值得夸贊的地方。
小丫頭撇了撇嘴,心中不屑,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