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張小天,連個字都沒有,誰讓他除了混過幾年私塾,連個正兒八經的老師都沒有拜過,哪里來的字?
再加上他出道即巔峰,從下縣的一個不入流的小捕快,一躍成為炙手可熱的巡查使,只至于大家都不知道他這位張大人還沒有字號。
蘇慈也露出一個含蓄的笑容,撫弄著胡須,微微頷首,“嗯,尚可!”
這就有點裝逼的味道了!
羅錦城挑釁的看著張小天,躬身行禮,“張大人,您對在下的拙作有何看法?”
“嗯,挺好的!”
“呵呵,怎么個好法?請大人指點!”
“指點啊!”,張小天想了一下,搖搖頭,“不會!”
羅錦城一聽,笑容更加的諷刺了,他右手一甩,手里的折扇‘唰’的一下打開了,“大人回答的如此干脆,是看不起我等和頌府的學子嗎?
還是說,您甘愿落得個不學無術的評價!”
張小天依舊不為所動,他目光深邃的看著羅錦城,語氣平靜的說到:
“既然大家都說你的詩好,那就是真的不錯,我點不點評也不會讓它增色多少!
至于看不看得起和頌的學子,我想,你們是最有發言權的。
如果你們自身的學識深厚,自然不會在意我的評價,如果你們水平淺薄,就更不用我來點評了,因為你們自己都沒臉拿出來!
所謂,打鐵還需自身硬,便是如此!”
這一席話說的羅錦城啞口無言,好話壞話都讓張小天說了,讓他還怎么接?
“哦,對了!”,張小天食指點了點太陽穴,“我這里有一首詩,就送給晴雨姑娘吧!”
“那個......你過來一下!”
晴雨對張小天翻了個白眼,邁著小碎步走了過去。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呵,女人!
“我說,你寫!”
晴雨沒多想,拿起毛筆,轉頭看著他。
“低身鎖玉結,舉袖拂羅衣。”
詩句一出,這位頭牌便愣住了,繼而心中一喜!
這......真是他作的?
既然他有如此才華,為何又一再示弱?
不過,這詩,當真不錯,他真肯送給自己?
正當她忐忑不安的時候,耳邊傳來那家伙不耐煩的聲音。
“寫啊!愣著干什么!”
“哦,哦。”
晴雨連忙低下頭,左手挽住右邊的袖口,執筆書寫起來。
一旁的下人也跟著一字一頓的大聲念了出來!
在場的聽到前一句,心中都是一驚,然后又恨恨不已。
你特么張口閉口都是沒讀過書,不會作詩,也讀不懂詩。
那這是啥?你告訴我們,這是個啥?
扮豬吃老虎,說的就是你這號人!
接著第二句又傳了過來。
“對檐疑燕起,映雪似花飛。”
在座的,有暴發戶,也有功名在身的秀才舉人,大家一時間議論紛紛。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張小天的這首詩,無論是立意還是措辭,都遠遠超過之前的那首。
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