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的如同華萊城北漫山遍野那不知名的小百花,清純又可愛。
全然沒了平日保護張小天時的兇狠。
“張大…………”
進門的士兵陡然看到這辣眼睛的一幕,覺得菊花一緊。
早就聽說這位巡查使不喜女色,只和他的這位不知道是誰的小哥形影不離。
就連最近傳遍和頌的《詠舞》也隨手送給了晴雨姑娘之后,便沒了下文。
換做尋常人,只怕是早就借故纏著那位蒔花館的頭牌,就算不能一親芳澤,那也能日日見面。
耳鬢廝磨之下,更進一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過,這位連小哥看起來確實有些眉清目秀…………
想到這里,士兵打了個哆嗦,使勁搖了搖頭,把這個不合時宜的念頭甩了出去。
軍營里全是漢子,這種苗頭還是不要出現的好,不然很容易菊花殘,滿地傷。
張小天把小丫頭安排躺下后,放下簾子,轉身問道:
“什么事?”
士兵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連忙答道:
“大人,有人來檢舉了!”
張小天不奇怪,坐在桌前,拿過紙張攤開,提起筆蘸著墨,說道。
“叫進來吧!”
士兵拱手出門。
......
......
片刻之后,士兵帶著一名學子模樣的人走了進來。
“坐!”
張小天指了指桌前的板凳,這是他特意吩咐人尋來的。
學子有些緊張的坐在他面前,手指不安的摩挲著。
“不用緊張,我們的目的是找出和呂先生有勾連的人,平時和他的人情往來是沒關系的。”
聽到張小天的話,這位學子明顯的松了口氣,連忙說道:
“多謝大人!學生就是平時與他們參加過幾次文會,其他的就沒有參與。”
“嗯!”,張小天點點頭,“姓名!”
“啊?”
“就是你姓甚名誰。”
“哦,哦,學生鄧俊民!”
“何方人士?家住哪里?”
“學生乃下縣金溪人,家父是城中鄧家的家主。”
“說說你和呂先生的交際過程,然后把你知道的其他學生和呂先生有過接觸的人告訴我們。”
鄧俊民思索片刻,開始交代他和呂先生從開始的接觸,到熟稔,以及經常參加他組織的文會等等。
期間呂先生也曾邀請過鄧俊民去賭坊,理由是帶他見識見識五彩繽紛的生活,不過被他婉拒了。
張小天從鄧俊民閃爍的言辭中,成功的捕捉到他之所以沒敢去賭坊不是因為經受住了誘惑,而是他老子年輕時吃過這方面的虧,所以對賭特別痛恨。
鄧俊民年少時被人引誘去過幾次,被老鄧知道后打了個半死。那感覺,他至今想起來都不寒而栗。
看來,棍棒底下出孝子不僅僅是古人杜撰出來的,而是經過實踐證明得出的結論。
接著,在張小天的示意下,小鄧又供出了幾名和他差不多情況的學生。
張小天看著鄧俊民離開的背影,思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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