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天為了一個女人丟掉官職,在男人眼里簡直是不可理喻;而在女人眼里,卻是不折不扣的一怒為紅顏。
楊小青也成為了召國最成功的的寡婦,一時間風頭無兩,連帶著青草的生意也紅火了起來。
當然,期間還伴隨著連家的小醋壇子的各種不滿。
不過在外人眼里,這應當屬于情人之間的打情罵俏。
張正平應該算是最了解他這個兒子的人了,雖然因為張小天和楊小青的不清不楚當著連戰的面,狠狠的訓了他一頓,最后還是在連小草的哀求下才放了他一馬。
不過轉頭便對著張小天擠著眼睛,話里話外的意思就還是之前的那個觀點,楊小青不是不能進門,但是必須是要在娶了小草之后。
就這樣悠哉悠哉的過了一個月,周圍的人都在用各自的方法開導著他,仿佛是怕他從此一蹶不振。
任憑張小天如何解釋,得到的回應都是小心翼翼的‘我知道’‘我明白’‘我懂’,之后依然我行我素。
就在張小天被大家‘為你好’折磨的苦不堪言的時候,唐宛如來了。
地點就在小草練功的院子里,當時張小天正在瞇著眼睛接受陽光的洗禮,聽到動靜后的他緩緩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清秀的略有些圓的臉龐。
“你怎么來了?”
張小天疑惑的問道,余光卻察覺到小草悄悄的出了門。
唐小妖精露出一副悲傷的表情,不悅的說道。
“怎么,沒事就不能來看望你?”
“我聽說某人沖冠一怒之后,不僅之前的功勞全沒了,連身上的官職也丟了,所以想著過來安慰安慰,順便見一見這位女子究竟是如何的絕色,能讓傳說中不近女色的張大人如此著迷。”
張小天從兜里掏出一把炒熟的蠶豆,遞了過去。
“來點?”
見唐宛如搖頭,便收回手,扔了一顆到嘴里,嚼的嘎巴響。
然后嘴里支吾的說道。
“有事說事,再磨嘰一會,我怕你沒機會說了。”
“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
“你......”
唐宛如被這個不解風情的家伙氣的胸口疼,你說那個連小草還有小寡婦是怎么看上這個家伙的?
這要是日后生活在一個屋檐下不得憋屈死!
真想把茶壺砸在他頭上。
不過想想此次來這兒的目的,只好深吸一口氣,心里默默告訴自己。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跟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張小天見她不見棺材不落淚,也懶得再費口舌,有一搭沒一搭的隨著她聊了起來。
兩人東扯西拉的差不多一炷香后,門外便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唐宛如轉頭一看,連小草拉著一名神色間滿是無奈的豐腴的女子邁了進來。
看來這位就是傳說中把張小天迷的五迷三道的那個楊小青,此時卻是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乖巧的走到張小天身旁,低聲說了幾句。
見張小天滿不在乎的搖了搖頭,這才展顏一笑,百媚頓生。
好吧,是比自己要漂亮那么一點點,只是一點點哦。
唐小妖精在心里默默地和楊小青比較了一下,臉色卻是帶著自來熟的笑容,站起來笑瞇瞇的站到兒女面前。
“小草妹妹,我們又見面了。”
“這位應該就是小青姐姐吧,早就耳聞姐姐的美名,今日一見,果真驚艷。”
別看連小草平時像個醋壇子,心底其實是個聽不得好話的憨憨,別人一跟她客氣,氣勢上就泄了一大半。
楊小青不一樣,經過這些日子在青草的鍛煉,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媳婦了。
看人下菜那是基操,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才是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