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的幾公里外的海邊上有一座老屋,老屋古老陳舊,走著一圈籬笆圈護,籬笆內都種著青翠欲滴的小菜,籬笆外種著好看的花叢。
有一位身體佝僂的老太太修剪著花叢,一位身體筆直但消瘦的老爺爺為花叢澆水,看著安靜祥和,老夫老妻安享晚年之處。
鄭銘來到老屋之外時,看著這一幕皺起了眉頭,身后的莎雅拽了拽鄭銘的十字架。
“他們……”莎雅說道。
“沒事的,我來解決。”鄭銘擺了擺手,他把傳承十字架插在了路邊,緩慢而堅定的走到了兩位老人身邊。
“老人家,您們的兒子讓我來看看你們。”鄭銘把聲音抬高了一些,生怕兩位各做各事的老人聽不到。
老太太先抬起了頭,她的臉充滿了褶皺,眼神混濁,皮膚黝黑,帶著一塊塊的老人斑,在看到鄭銘后,她的眼神瞬間清明了,激動的喊道:“老頭子……老頭子,你看,小三回來了,回來了!”
“小三???”鄭銘嘴角一抽,他們就是這么稱呼自己的孩子?
聞言老爺爺扔掉了手里的舀子,看了過來,一眼看到了鄭銘,表情也激動了起來,他白發蒼蒼,皮膚干癟,老人斑嚴重,但精氣神十足。
“三啊,三真的回來了。”老爺爺上前拖住了鄭銘的手臂,鄭銘感覺到了手臂的冰涼。
路上站著莎雅整個人都是蒙的,「這什么情況?白癡看不出來這里的問題?就這樣進去了?」
鄭銘被兩位老人請進了老屋內,走進老屋內,是簡陋的家具,供奉的神像,腌制的海貨,和一股股霉味。
“在外面情況怎么樣?累不累啊,我和你爸總想著你什么時候回來呢,去年你二姐回來只是說了幾句話就走了,你爸都沒來得及準備點東西……”老太太坐在鄭銘旁邊噓寒問暖。
老爺爺倒了一杯水放在了鄭銘身前的桌子上,拿著菜刀從后門出去了,似乎是為了迎接自己的孩子,去殺只家禽慶祝慶祝。
“你們……還好吧…”鄭銘有些生疏的說道。
“嘿,我們能有什么事。”老太太笑著拍了拍鄭銘,鄭銘只感覺到冷。
放眼望去,整個家里就只有兩位垂暮的老人,孤孤單單的艱難的生活著,真像記憶里的某些不愉快的畫面。
“我有多長時間沒回來了。”鄭銘輕聲問道。
“沒多長時間,回來就好。”老太太笑著道。
鄭銘打量著老屋內,圣潔之力匯聚雙目,在這里的表象下是落寂的一切,鄭銘看到了想要找到的東西,于是鄭銘不在和兩位老人演下去了。
“我不是你們的兒子。”鄭銘冷靜的說著。
老太太卻笑道:“小三,你怎么呢?有什么問題?”
“請路過的人進你們的家,做你們的兒子?”鄭銘淡定的說出了兩位老人正在做的事情。
事實上原本并不是這么發展的,原本因該是拖著鄭銘進屋,逼著鄭銘做他們的兒子,卻沒想到鄭銘不按常理出牌。
聽到這些話的老太太安靜了下來,她的臉漸漸的變綠了,眼神也變得恐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