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雅盯著鄭銘,眼睛里突然就冰冷了起來,鄭銘無趣的撇了撇嘴,“跟你開玩笑的。”
“那以后別開這種玩笑。”莎雅冰冷的說道。
“我已經想辦法解除了對那兩個女人的影響。”鄭銘看著海,淡淡說道。
莎雅抿了抿嘴,片刻后才低聲說道:“所以,她們依然喜歡著你。”
“嗯,她們變得真實了很多。”鄭銘露出了溫柔的笑,這份笑讓莎雅的心觸動了下,對自己的遭遇感到了憤恨。
“為什么會有你們這樣的人?”莎雅咬著下嘴唇,低聲說道,凡給她的傷害,她永遠都忘不了。
“我也想知道啊。”鄭銘攤了攤手,海風吹過來時,他的鼻子有些酸。
“我就那樣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個世上,身上多了一份任務,我根本就不想執行,可我沒有選擇,我也有自己的家鄉,一個現在的我永遠也無法企及的地方,你覺得我想來這嗎?你覺得我不想回家嗎?”鄭銘轉過頭,眼睛看著莎雅,眼中是說不清的情緒。
只是一眼,莎雅就轉過了頭,不去對視鄭銘,她害怕自己看到鄭銘的眼睛,她害怕也會像愛上凡一樣莫名其妙的愛上鄭銘,變成對方的傀儡。
“這種影響力我已經解除了,并且永遠都不會開啟。”鄭銘說完離開了欄桿,他走在了忙碌的水手之中。
莎雅抹了抹眼角,她趕緊的跟上,這種陌生的船上也唯有鄭銘的身邊最安全。
“約瑟夫,人呢?”鄭銘在廚房外喊道。
“來了,來了。”中年廚子約瑟夫跑了出來,他用手擦了擦圍裙,圓圓的肚子把圍裙頂的高高的,看起來有些滑稽。
“船長夫人的病怎么樣了?”約瑟夫問道。
“你那么關心干啥?”鄭銘一臉八卦,表情讓約瑟夫避開了視線。
“沒什么。”約瑟夫趕緊看向別的地方,看到莎雅的眼神,他更不敢多說什么了。
“有么有釣魚竿?”鄭銘笑著說道:“雖然是海,但也擋不住我釣魚佬的熱情。”
“有,你用我的。”約瑟夫連忙跑進了廚房。
鄭銘轉頭看了眼莎雅,“你看你把人家嚇得。”
“抱歉,對男人,特別是不認識的男人,我很難控制眼神。”莎雅淡淡道。
“切。”鄭銘撇了撇嘴,看來在去往須彌的這段時間內,要好好的給這個女人治療治療心病了。
約瑟夫從廚房里拿出了一根不長不短的魚竿,有很長的魚線,看上去材質不怎么好,配上了奇怪的餌料,鄭銘覺得太垃圾了。
“我讓你們看看,不用餌料也能釣魚。”鄭銘笑道,在約瑟夫疑惑的目光下,扛著魚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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