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銘點了點頭,“雷鳴使者看上去更強了。”
他走下了樓梯,莎雅立刻迎了過來,“太好了,你終于醒了。”
她的臉上恢復了氣色,之前的陰郁一掃而空了,變得陽光了許多,帶著鄭銘坐在了她的身邊,身后的暗精靈忍者一直是一言不發。
“大伙在談什么呢?這么劍拔虜張的。”鄭銘笑著問道。
“還是就先討伐哪頭巨龍的問題。”莎雅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位是臧傅團長,他也有他的道理,雙方都有充足的理由,可又不能少了對方。”
“哼。”名叫臧傅的僧侶冷哼一聲,“不必了,貝瑞雅公國來使既然覺得不妥,那須彌這頭沉睡的巨龍貴國來使就不必多管,你們去對付雪山之上的冰龍吧。”
“臧傅團長和雪山上的野蠻人有過節。”莎雅在鄭銘悄聲說道:“血海深仇,雖然大仇得報,但這過節過不去的。”
“他兒子死在雪山,調查和雪牛族有關,這應該就是他不想先討伐雪山上冰龍的原因。”暗精靈忍者的聲音傳來,嗓音低沉沙啞,并且只有鄭銘和莎雅聽到了她的話語。
「僧人可以結婚生子??」鄭銘一愣,隨后想起來,這又不是家鄉的僧人,也只有家鄉的僧人能做到六根清凈了吧。
一邊的莎雅本想委婉點說來著,結果被暗精靈忍者生硬的說了出來,還好是秘術傳音,不然對面的團長必然掀桌子了。
“臧傅團長,你代表不了國王陛下,這里代表國王陛下的只有莎雅。”鄭銘望著對方,淡淡說道。
臧傅銳利的眼睛立刻看了過來,冷哼一聲,道:“你又是誰,身為鎮魔者,必須在皇宮里備案,老夫在須彌可從來沒見過你這號人,你有什么資格對老夫指手畫腳。”
鎮魔使者-雷鳴淡淡道:“這位鄭銘小友是在下在教堂的朋友,臧傅團長注意你的言辭。”
“雷鳴,人的信仰只能有一個,而你信仰了圣者,等于背叛了神龍大人,你也同樣沒資格評判老夫。”臧傅看著鎮魔使者-雷鳴,冷漠道。
“在下才幾年沒回來,臧傅你更自負了。”鎮魔使者-雷鳴也不生氣,就那樣平靜的盯著臧傅的光頭。
「好家伙,外患還沒有解決了,就先開始內斗了。」鄭銘真心覺得這個禿驢不咋地。
“臧傅團長,我們只說優先級,那頭冰龍的魔法席卷了整個大陸,請您仔細想想還是先處理雪患解決人民衣食住行重要,還是討伐一頭暫時構不成威脅的巨龍?孰輕孰重?”愛莉想了半天,她是著實沒想到會遇上這么迂腐的禿驢,雪山的野蠻人幾乎沒有考慮就答應了,這邊還得爭論個不休,論口舌還是讓她的愛人過來更好,她想了半天也只能說這些。
“你莫要給老夫提這些歪理,不行就是不行,你們幫助須彌,須彌定當感謝,共同商談抵御帝國,但對于巨龍方面的問題,必須聽老夫的。”臧傅斬釘截鐵。
“我就多說一句,國王陛下派誰和貝瑞雅公國的大使商談,某些人是不是把國王陛下的話當做了耳邊風?”鄭銘沒有去看某些人,平靜的說道。
“哼。”臧傅看鄭銘極為不爽,冷冷道:“國王陛下年紀尚小,老夫為了須彌著想,必須阻止這輕率的決定。”
「怪怪,你是不是還想莫權篡位?」鄭銘心里吐槽,不過他也能看出來,這貨因該只是極為討厭外邦人,所以才會這么尖酸刻薄,并沒有更多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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