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圣者’大人庇佑你們。”羅布虔誠的行禮。
鄭銘拿起了圖騰跳下了馬車,路西爾只能跟拿起戰斧跳著下了車,看著羅布逃也似的驅動了機械馬車遠去了。
“你不跟我去圣所報到?”路西爾看向鄭銘說道,她伸手拉了拉披風,讓披風遮住了斷去的右臂。
鄭銘搖了搖頭,看了看羅布遠去的方向,他說道:“不呢,我還是不去添麻煩了。”
“連天使都稱贊你的虔誠,你去圣所又怎么麻煩呢?”路西爾皺眉,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
“我早就不是教堂圣所的一員呢,真的不想去。”鄭銘朝著羅布的方向走去。
路西爾皺眉跟上說道:“那你現在要去干嘛?”
“那家伙運送了全黑之眼的眼睛,我得去看看到底在和誰交易。”鄭銘向前走著,對于這種像炸彈一樣的邪惡事物,鄭銘可不放心流落在外。
“全黑之眼的眼睛……”路西爾愣了好幾秒,隨后面色沉了下來,跟著鄭銘,“這種事情怎么可能讓你一個人去,我得跟你一起去,你把這事從頭說起。”
“隨你……”鄭銘遠遠的跟著羅布的機械馬車,順便將羅布的事情和路西爾說了。
“你怎么不說出來!”路西爾皺眉說道,當時的天使還在,如果說出來,那不就省去了很多麻煩。
“這家伙把東西藏起來了,他不承認誰能找得到?”鄭銘撇了撇嘴,“嚴刑拷打這種事情,圣職者能做的出來?”
路西爾抿了抿嘴,她感覺著后背上戰斧傳來的重量,說道:“他觸及了邪惡,我有理由把他燒了。”
“那我呢?”鄭銘瞥了一眼路西爾,自己可是個徹頭徹尾的惡魔啊。
“你喜歡鉆牛角尖,我也可以把你燒了。”路西爾陰沉說道,之前在機械馬車上,她焚燒了那么些許的惡魔之力可把她爽翻了。
“行啊。”鄭銘不怕反喜,目光一直跟著遠處的機械馬車。
路西爾想了想,忽然說道:“你是不是在提升自己對圣火的抗性?”
如果這一方面可能的話,那么鄭銘也許真的能讓自身處于惡魔狀態時,還不怕圣火。
“只是一種嘗試,萬一哪天遇到一個沒有你這么好說話的暴躁老姐,上來就把我燒了,我上哪去說理去?”鄭銘翻白眼,真的,他就怕沖動。
“不會成功的。”路西爾搖了搖頭,“這樣能成功那就真的太荒謬了,作為烈焰審判者,我也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迂腐頑固……”鄭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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