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伊芙琳愣住了,隨后攬住鄭銘脖子的那只手拍了拍鄭銘的胸肌,“不說了,不說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你這叫難念的經?”鄭銘白了一眼伊芙琳,抖肩把伊芙琳的胳膊甩脫了。
“你這身另類打扮太吸引眼球了,別做這么沒有風度的動作。”鄭銘說道。
伊芙琳依然是那身收腰襯衫配藍色熱褲,不過潔白的大長腿穿上了過膝靴,這要是在家鄉到是不錯的打扮,但在這個世界那就真的很另類了。
特別是這過膝皮靴上藏著各種毒液和暗器,腰帶上也是各種可怕的東西,鄭銘總是想著遠離伊芙琳。
“哈,姐姐給你豆腐吃,你還不領情,要知道這要是在家鄉那就是妥妥的撒狗糧啊。”伊芙琳氣鼓鼓的說道。
“你拉倒吧,你那臉上的傷疤,誰敢接近你。”鄭銘撇了撇嘴,雖然對方搽了化妝品,但離得近了還是很明顯。
“唉……”伊芙琳嘆了口氣,摸了摸貫穿左臉的傷疤,她咬了咬鮮艷的紅唇,卻沒有多說什么。
伊芙琳不說,鄭銘也不會多問,就讓這道傷疤的故事隱藏在她的心里,想說的時候她自然會說。
來到了城東附近,有一隊教堂的圣職者迎面而來,其中帶頭的是一位圣拳,本來鄭銘是打算和他打個招呼,但對方卻在看到了伊芙琳的時候卻停了下來。
“伊芙琳!那”圣拳低沉說道,眼睛里的情緒變得嚴肅了。
“請不要有不好的想法,年輕的圣拳小哥。”伊芙琳露出了兇狠的神情。
“哼,作為通緝犯的你竟然敢如此囂張。”圣拳嚴肅的喝道,他旋即看到了裝扮和他差不多的鄭銘,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伊芙琳是帝國的通緝犯,可不是我們教堂的通緝犯,這位教友是否多管閑事了?”鄭銘嚴肅的踏前一步看著對方。
“這女人想潛入帝都毒液實驗室,那里要是出了問題,帝都將會死去很多無辜的生命,這女人的罪行必須接受懲罰。”圣拳雙拳之上顯示出了白色的光芒。
鄭銘眉頭一皺,他的雙拳之上爆發出了藍色的光芒,藍拳圣使的光環碾壓過去,他冷冷的說道:“你將罪行歸咎于她,有沒有想過這可能的災難源頭是哪里?你為什么不去向皇帝問罪?為什么那里會有一個害人無數的實驗室存在?你們可以無視一個殺人無數的實驗室存在,卻對子一個潛入者叫囂。”
鄭銘這番話說的那些圣職者個個都發愣,似乎他們從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這樣的問題把這位圣拳也給惹毛了,但鄭銘的氣勢將他震懾住了。
他咬牙說道:“一派胡言。”
“哦,你莫不是帝國派系的圣拳吧?”鄭銘想起了身份,譏諷笑道:“看起來你的圣光并沒有那么純潔。”
“既然他不敢上,那我們就走吧。”伊芙琳轉了轉眼珠,她有些不耐煩了。
“閣下的虔誠我很佩服,閣下所做的一切,我會如實上報。”那圣拳冷哼一聲,越過鄭銘而去。
“切,膽小鬼。”伊芙琳不屑的說道,“我在帝國可還沒有殺過一個人呢。”
“你在東大陸可殺了不少人吧。”鄭銘看了一眼伊芙琳,雙拳上的藍色光芒漸漸淡去。
“那些人死有余辜。”伊芙琳冷漠說道:“她們把像我們這樣的沒有她們所謂異能的人當做奴隸,做牛做馬,當牲畜使用,殺死她們的那些人,我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鄭銘點了點頭,說道:“都是穿越人士,我能理解,罪惡的種子只是無限輪回,那些東大陸的能力者們曾經也是奴隸,所以才造就了現在的貝瑞雅公國。”
“唯一讓我有些抱歉的是奪取這塊無限碎片的碎片時,確實害死了很多精靈,但為了回家,沒什么能阻止我。”伊芙琳真心實意的說道。
“我也會為了回家不擇手段。”鄭銘露出了伊芙琳式的兇狠表情。
兩人走出了東門,來到了那碎成一塊一塊的山下,伊芙琳突然說道:“你為了回家,會不會殺了我,奪取我的這一份無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