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好吧,我是在模仿你的口癖。”寧永學說,“你應該聽到我和老安東的對話了吧?”
“當然聽見了,窮卑術我早就知道了,所以主要就是菩薩大人的備用身體吧。”
“我是說我的靈魂被切走了一部分這事。”
曲奕空張了下嘴,又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真是這樣嗎?”她問,“我以前也只是看過一點描述而已。”
寧永學把她抱得更緊,把臉埋在她發間,在她耳邊呼吸。她耳朵泛紅起來,還有些升溫。“我自己也不知道,”他低聲耳語說,“我承認我對你的渴望完全沒有理由,我自己也從來沒想清楚過。就算我說可能和我的起源有關系,也只是猜測和辯解。”
她輕聲呵了口氣,勉強才把語氣調整得輕松了點。“所以你是想用我來填補你靈魂的缺失嘍?”
“也許是我想用自己填補你靈魂的缺失你也說不定啊。”寧永學半開玩笑,“現在我們倆不是互相改變了很多嗎?”
“喂,你能不能別人耳朵邊上說話?”
寧永學抬起臉來。“那我還能吻你嗎?”
“不能,”她斷然拒絕,完全不受環境和氣氛影響,“既然上次你拒絕了我,這次我還是要用一樣的理由拒絕你。”
“嘖......當時有當時的理由嘛!好吧,那我們來個約定怎么樣?”寧永學提議說。
“約定......什么約定?”
他盯著曲奕空。
“等我們到了你在海場的小房間,我會吻你,而你會同意我。”他說。
“嘖......你能不能別老是把這詞掛在嘴邊上?”
“你就說你同不同意吧。”
“不好說,”她這回答一如既往符合她的風格,平常瀟灑自如,這時就什么都不好說,“到時候再看。”
“那——”
“打住。”曲奕空很不客氣,“別再廢話無關的事情了,我還沒想明白你跟你養父的對話,跟我談談這個。”
“菩薩大人嗎?”
“具體來說,是你和菩薩大人。”
“你到底有多在意菩薩大人?”寧永學問她。
“習慣,只要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我就一直管它叫菩薩大人。”
“我覺得那些血字都是菩薩大人給它自己準備的東西,沒想到區區一具備用身體竟然跑了,然后就這么便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