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奕空裝了這么久的睡,總算是舍得醒過來了,她捂著額頭嘀咕了一陣,伸手就想把玫瑰花從摘下來。寧永學立刻瞪大眼睛,她也立刻回瞪過來。
“這是長輩的心意,”他嚴肅地說,“你不要這么不領情。”
“讓什么薩什長輩都見鬼去吧,”曲奕空說,“我才不想認一個看著長這樣的長輩。另外你這話又是怎么來的?”
他想了想:“傳統中都家庭的口氣?”
“不要跟我模仿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她把手指戳在他胸口中央,幾乎叫他當場岔了氣,“曲奕空討厭傳統,討厭家庭,討厭上一代人覺得我該遵守的一切陳規陋習。”
“但玫瑰花是無辜的。”寧永學說。
“嘖,我的意思是......”曲奕空忽然反應了過來,“不是,我們不是在說玫瑰花嗎?你怎么把我繞進去了?”
寧永學只能把嘴一撇:“你不喜歡這花的氣味嗎?要是你不喜歡,你可以告訴我你喜歡哪一種。”
“不是這回事。”曲奕空示意他打住,“香味是不錯,聞著還能接受吧,我只是不想在頭上插個這么白癡的東西。”
“那就是我自己的心意?”
“而且我這頭發也不適合。”她強調說。
寧永學把表妹在被褥里裹好,免得她又著涼了,然后自己坐起身。
他取了塊碎布,把曲奕空轉過去背對自己,接著把手伸到她臉頰兩側。他曲奕空腦袋兩側和后方散開的頭發都挽了起來,握成短短一束,用碎布條扎好,接著把玫瑰花別了上去。
“現在合適了,”他把曲奕空放開,“要自己看看嗎?”
“你這人......”她明顯不太好意思,這事對她還是有點太突然了。
“從你記憶里學的。怎么樣,還不錯吧?”寧永學若無其事地問她。
“影響行動。”曲奕空評價道。
“拜托,這能影響什么行動?”
“好啊,那你出去和我對打試試,看看影不影響行動?”
“呃......要不還是算了?我現在就把你頭發解開,玫瑰花也取下來。”
“喂,你經歷了我這么久記憶不會只學了個綁頭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