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超綱了,師父。”寧永學說。
“沒有超綱不超綱,只有你能不能學會。”
“那玫瑰花還礙事嗎?”寧永學問道。
“你還記著這個呢?”曲奕空說著把刀收回去,攏了攏腦后的碎發,“我都忘了有段時間了。”
“我也沒想到你真就把我拉過來挨打了,還在我腿上開了兩個血槽。”
“用切膚之痛告誡你后果而已。”
“那我也該用印象更深的辦法告誡你。”寧永學席地而坐,有些疲憊。一片玫瑰花瓣已經落了下來,灑在樹木根須上。
“我可不知道有什么好告誡的,”曲奕空靠在他旁邊的洞墻上,“你前面一直在胡思亂想,到了中途才進了狀態,然后又開始得意忘形。我伸手一拉,你就像個傻大個一樣腳步不穩了。”
“可能我們確實互相改變了很多,但有些核心的東西永遠都變不了。”
“你別告訴我你的核心就是想抱......”
“抱你?”見她不吭聲了,寧永學問道。
“喂,”她發聲提醒,“你能不能不要總在我收聲的時候替我把話說完?你就沒發現我不想說下去嗎?”
“我明白,不過我就是想看你這樣。”
“嘖......”曲奕空輕輕咋舌,“好吧,這事印象夠深了。我也有些困了,你表妹還在那里攤著呢,我們回去繼續睡覺。”
“我可不覺得這算是印象夠深了。”他說。
她又不吭聲了,寧永學覺得她想逃跑。
“我們隔著這片花瓣來接吻,怎么樣?”他拈起落在根須上的玫瑰花瓣,對她揮了揮,“用血澆灌,用尸體堆肥,聽起來很適合我們,你覺得呢?”
“不行就是不行!”
“那我也可以吻你的小腿。就是你給我劃了兩道的地方。”
曲奕空瞪著一雙大眼睛盯著他,半晌才說出話來。“如果我把這個也拒絕了,你又會換成什么?”
寧永學抓住她的手腕一拉,她就被蠻力拉得跌在他懷里。她其實不太抗拒擁抱,但她也只是不抗拒互相取暖的行為而已。“如果這個也不行,那就換成親腋窩吧,師父?我剛才可是差點被你拉脫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