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現實時間已經接近6月10日傍晚,大家奮戰了一個下午,也有點小餓。于是五人組約定好吃過晚飯再回來刷死礦。
張川隨意在暴風城買了幾塊奶酪,填了下肚子,然后就先去教堂區交任務。之前他擊殺范克里夫的時候拾取到了一份未寄出的信件,上面寫著巴隆斯·阿歷克斯頓,暴風城石工協會,城市大廳,教堂廣場。
張川在城市大廳找到了巴隆斯·阿歷克斯頓,把信件給了他。
“你好,感謝你上次幫我找到我的指南針,它帶回了我不少的童年記憶。你這次來又有什么事情嗎?”
阿歷克斯頓看到張川就很熱情的說道,上次他給過張川一個去西部荒野農場找一個童年的指南針的任務,張川幫他找到了,他一直很感激張川。
“我今天闖了一次范克里夫的藏身處,在里面找到了一封寄給你的信,不過他已經沒有機會再他這封信寄出來了。”
張川攤手說道。
“艾德溫·范克里夫?我寧可收到一封我死去的祖母寄來的信……這么說,你已經把他給殺了?請原諒我這樣說,但我確實非常吃驚。他年輕的時候是個無人能敵的強大戰士。那么,讓我看看,這么多年不見,他都給我寫了些什么呢。”
他抽出信件里折疊的紙看了起來。氣氛一度沉默了下來。
“艾德溫……這么多年了……你真的一點都沒有變呀……還是那么一個理想主義者,浪漫主義者……他一點都不關心他傷害了誰,張川。復仇已經徹底充斥了他的身心。但是,我想,我還是不能怪罪他。”
“這其中的內情,其實我也知道一些。但是,這么公然反對貴族的統治的話總歸不是一個很好的舉動,他其實可以更加迂回一些。而且……”張川眼神示意向暴風要塞的方向:“那里其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簡單,其中還有不少內情,我不方便告訴你。而且知道了對你也沒啥好處,甚至還有可能會有性命之憂。”
范克里夫是個悲情的英雄,他和他的石匠工會一起重建了暴風城,做的又快又好。但是到頭來那些貴族卻一分錢都不肯給他。多次索要無果之后,他選擇了造反。他在死亡礦井的鐵甲灣里建造了一搜大船,在張川看來這的確是一搜大船,可能只有以后聯盟軍隊的破天號在船的尺寸上可以和它相媲美。他想開著這艘船,用鐵甲灣出發去到暴風城西面的海邊,用炮彈把這個灌注這他心血的城市給摧毀了。
對范克里夫,張川是有很多共鳴點的,不過他沒范克里夫那么大膽。張川之前做工程的時候的確也遇到過那種賴皮的家伙。從設計開始,張川就給人認認真真的設計,然后報價預算也是做到盡量的詳細,一些地方也盡量幫人做到省錢省事。看客戶裝修手頭拮據,就和他約定做點付點。但是事與愿違,好心帶來的是無止境的拖欠。張川又是個不喜歡去催錢的人,所以總是工程做的超過了預付款,到后來客戶不付錢他只能自己先付給工人和材料商,手頭沒錢了就先套信用卡,慢慢的變成了惡心循環,導致了創業的失敗。
不過這一切都過去了,張川現在有了新的人生。估計范克里夫就不會有那么幸運去穿越了。
“范克里夫和我過去都曾是石匠行會的成員,我們的主要工作是在戰后重新建設暴風城。”阿歷克斯頓說道。
“當我們完成了自己的職責時,卻發現我們被徹底地欺騙了。貴族們拒絕付給我們酬勞,一些石匠行會的元老被提拔成了官員,但范克里夫出于對所有石匠會員的忠誠拒絕了他們。他組織了一場暴動,并離開了城市,從此發誓要進行復仇。”
他頓了一下,然后放低了聲音說道:“他的副官巴基爾·斯瑞德目前正被關押在監獄里。你如果想知道范克里夫的一些計劃,可以去找他。但是估計你不一定能如愿,據說監獄這幾天一直不太安寧。”
“好吧,我去碰碰運氣,再見阿歷克斯頓。”張川告別了阿歷克斯頓,然后前往暴風城監獄去交任務。
……
“以圣光之名,你來這兒有什么事?你沒看見這兒正亂得一團糟么?
巴基爾·斯瑞德!你為什么想要和這個瘋子說話?我怎么知道你們是不是一伙的,如果你是想要來這里幫他挑起暴動的怎么辦?要不是因為所有該死的牢房都滿了的話,我一定會把你丟進其中一間里去待上一陣!”很遺憾監獄的典獄官塞爾沃特并不認識張川,而且他正忙的焦頭爛額,對此他口氣非常不好。
“長官,我也知道你正為這個事情為難不已,我可以和我的隊友幫你解決這個問題,只要你能讓我進去。”
“讓我們把話挑明了說吧,張川,我不信任你。但是,現在的情況緊急,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到下面去干掉那個該死的斯瑞德,把他的腦袋砍下來帶給我。還有,如果你膽敢跟他合計什么把戲,或者你不上來了的話……只要被我抓到你,就準備跟那群蛆死在一塊吧。要么你把斯瑞德的頭拿來,要么我把你的頭拿走,明白了嗎?”塞爾沃特十分不客氣的說。
“好,長官你等著我把這混蛋的頭給拎到你的面前。”張川也不想和這個和貴族們同流合污的家伙多話,說完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