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位年輕的老師敘述,不難猜出日本分部獨立了,而他們的底氣就是那次任務,想必是對神葬所的探查獲得了收獲。
“這一天真是不讓人安寧啊……”
上杉越想到不久前街上大批的暴走族,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不過這些,都跟一個退休的人沒關系。
“你小子幫我看著拉面攤,我去幫你把這塊表賣了。你拿到錢之后趕緊走,對任何人都不要說見過我。”
上杉越脫下了自己的工作制服,拉開簾子,不知道去哪里了。
二十五分鐘后,他掀開簾子,拎著一個裝滿錢的大箱子走進來時,陸離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了清酒,與兩名已經蘇醒的學生喝了起來。
他們相互討論的都是歷史、考古方面的知識,桐谷聽得頭頭是道,旁邊的明日奈偶爾笑笑,三人邊喝清酒邊吃小菜,儼然是多年不見的老友重逢。
“越師傅回來了!”桐谷對他舉杯致意。
“嗯,我回來了,桐谷君吃得怎么樣?很抱歉突然有事情離開,這一頓飯算我請你了,希望你下次再來惠顧。”
上杉越對于這位常客還是心懷歉意的,剛才那一記手刀可不輕,估計他的脖子得疼上十天半個月的。
“哎呀,這怎么好意思呢?我就謝謝越師傅的款待了。”桐谷笑。
上杉越回到拉面廂車的后廚,把箱子遞給了陸離,低聲說道:
“你那塊表原價是23萬美元,換成日元大概是兩千多萬。由于沒有鑒定證書和包裝,只賣了一千五百萬。”
“多謝越師傅的幫忙了。”
陸離接過錢箱子,稍稍打開了一個縫隙,里面是滿滿的鈔票。
“再見了,各位!”他揮手向兩位學生告別。
“希望陸老師你下次能來東大進行學術訪問,我們一定會去的!”桐谷的聲音依依不舍的。
“有機會我一定會去的!”陸離的聲音遙遙的。
他拎著錢箱子,走進了附近一家服裝售賣店。
“先生,這里不是救濟機構,如果您需要幫助,我可以代勞撥打電話。”導購小姐的笑容彬彬有禮,在門口就把陸離攔住了。
“什么救濟機構?我是來買衣服的!”陸離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難道自己看上去像要飯的嗎?
“您的經濟能力……”導購小姐委婉地說。
陸離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又看了看不遠處那個真正的流浪漢,無話可說了。
這真不是狗眼看人低,而是要飯的都比自己穿得好。
“我有錢!”陸離打開了箱子,一碼整齊的鈔票。
在日本,沒什么比福澤諭吉(萬元大鈔上印著的頭像)更有說服力了。
“嘶……”導購小姐吸了一口涼氣。
倒不是她沒見過這么多錢,而是很少有人攜帶這么多的現金出門的。差不多有幾百張,這人是從深山老林里出來的?
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信用卡嗎?
“我能進去了嗎?”陸離看著發呆的導購小姐,問。
“這邊請。”
導購小姐在心里吐槽,臉上換上了營業的笑容。她才不管這人的腦子是不是有病,無論如何,有錢就行。
……
“歡迎您下次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