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陸老師詳細地介紹了牛郎工作的注意事項,細致入微的課程讓三人甚至拿出了筆記。時而提問,時而回答,令愷撒和楚子航懷疑這里不是高天原,而是卡塞爾學院的教室。
正在專心傾聽《牛郎學入門》這項課程的,不止路明非、愷撒、楚子航三人。
通過監視器,蘇恩曦和酒德麻衣也在傾聽,前者還拿著一包薯片,像倉鼠進食一樣,嘴里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長腿,你說這個家伙以前會不會真當過牛郎啊?怎么說得頭頭是道的?”
穿著銀色高筒皮靴的酒德麻衣正在練習瑜伽,她此時把自己縮成了一個團,仿佛腰間沒有骨頭支撐。
“這事我怎么知道?你直接去問他不就得了?”
酒德麻衣的身體弧線更加不可思議了。
“他能告訴我嗎?”薯片妞目不轉睛地盯著監視器。
“或許你可以嘗試一下威逼利誘?美人計也是不錯的選擇。”
蘇恩曦聞言壞笑一聲,沾滿薯片殘渣的手指也不擦,一把抓住酒德麻衣的小腹,在上面蹭來蹭去的:
“長腿,美人計這個工作你比我擅長啊!”
“放手!你別亂摸!”酒德麻衣怒斥,她平穩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手感真是超級棒啊!哪有男人能抵抗住你的魅力?”在酒德麻衣殺人一般的目光中,蘇恩曦最后使勁搓了一下,把手放到鼻子前,像個猥瑣的中年大叔那樣嗅了一口氣。
“真香!”這是她給出的評價。
酒德麻衣再也不能維持瑜伽形體了,她松懈下來,面色潮紅地癱在沙發里:
“少來,我上次見到他,這個家伙差點沒把我殺了。要不是老板出手,恐怕我已經命喪黃泉了。”
“你說老板究竟在想什么?”
聽到‘老板’這兩個字,蘇恩曦收起了玩笑的語氣。
“誰知道呢?老板行事從來都是不可捉摸的。這次牛郎店,據說就是他和陸離達成了某種協議,只不過協議的內容,我也不知道。”酒德麻衣輕聲說。
蘇恩曦立刻換上了一副哭喪臉,從沙發的靠墊后面掏出計算器,噼里啪啦地按起來。
“你干什么呢?”
“算賬啊!”
蘇恩曦連薯片都不吃了,“你一提這個我就來氣,買這家破牛郎店花了300億,多少年才能賺回本錢啊?老板什么時候能體恤一下他拼命賺錢的下屬?”
最后她自暴自棄地一扔計算器,“不算了,我看幾十年都收不回來成本!”
【鈴鈴鈴——】
突然,電話響了,是高天原的座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