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室長手里拿著相關人員收集來的關于孔連泳最近的行蹤,上面顯示著昨天醉酒以后,他通過公共電話亭給洪錫炫打的電話,以及提到備份資料的事情。
看來皇甫明所說的事情,還真是有可能。
雖然他并不知道,電話里孔連泳和洪錫炫說什么了。但肯定是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正常來說,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任何姻緣。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繞開國情院的監控,給他電話。
最后掛完電話,自言自語的提及了備份資料。
兩人之前肯定有特殊關系,都室長雖然沒有獲得當時美林組解散時相關信息,但是進入鄭會長手下以后的他,還是知道當初三星和國情院進行過秘密行動。
雖然他不知道具體內容是什么,但是還是知道三星和中央日報被國情院內部人士進行威脅了,最后也沒有找出來是誰。
但是在那次行動中,三星也拜托國情院銷毀了不少相關資料,當初銷毀資料的人員中有孔連泳的存在。
缺錢的孔連泳,真有可能給洪錫炫打電話進行威脅。畢竟當初他是參與了相關銷毀資料的行動,當然銷毀資料沒多久,他也被國情院內部開除了。
估計中間也有很多說不明道不清的東西存在。
當然他也得知,孔連泳現在非常缺錢。連金亨淳給他的穩賺的電影投資,他都拿不出來錢,這也是很好的突破口。
但問題在于如果他直接找上門,孔連泳也肯定會提高警惕,畢竟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估計能誤會自己還在為國情院工作。
他想了想,然后給皇甫明撥通了電話,希望跟他碰面告知一下現在的獲得情況,以及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隨著最后的投資日期越來越近,孔連泳已經放棄了最后的努力,除非他真拿出錄音資料進行曝光,但是現在他已然不是國情院和安企部時期的要員了。
這類曝光一旦沒弄好,肯定也把自己推向深淵,但他也咽不下這口氣,看著他們天天花天酒地,自己在這里受苦。
他在想,是在不行他就給記者匿名提供錄音,只要做的隱蔽他們也查不到自己身上,畢竟當初自己銷毀相關資料的時候,有很多證明人在場。
自己也確確實實的把所有原始資料刪除了,只是他們不知道自己坐上這個位置以后,一直都留著后手。
當他成為美林組的一把手以后,他把所有重要資料都進行二次備份,防著這一天的到來。
多年以記者隱藏身份活動的他,雖然已經被中央日報辭退了。但是他也有很多記者人脈存在,他知道哪些記者為了尋求真像,能連性命都放棄。
只要把錄音資料交給這些記者的話,他們會打了雞血一樣,必定會對此進行報道。
當他猶豫把錄音資料給誰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來電是以前記者身份活動時候,有交集的其他報社的記者。
“喂?崔記者,好久沒有聯系了,來電話有什么事情嗎?”
“哎呀,孔記者,確實好久沒有聯系了。當初您退出了中央日報,怎么不考慮到我們南國日報呢。”
“哈哈,我當了三十幾年記者,不想繼續當記者了,自己弄點小買賣多自由自在。”
“孔記者,您退出新聞界,真是對我們損失。當時您可是在中央日報的時候,爆出了好幾個驚天動地新聞,我們都羨慕不已。”
“您這是太抬舉了吧。崔記者您來電話,不是想讓我去你們報社工作的事情吧。”
“沒有,是這樣的,有一個議員拜托我辦一件事情,我也難以推脫。所以想找您幫幫忙。”
“哦?議員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