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剛并不管這些,只管擰著油門跑。
在這塊相對平整的路上,跳來跳去,惹得那些綠衣人想要發笑,忘記了前一刻他們還是生死之敵,這一刻反把他當成了笑料。
地狼的臉色難看極了,心想:這小子,不過是在特意折磨土狼。
土狼當然是最痛苦的人之一,身上到處是傷,哪禁得起如此顛簸?如此下去,身上的血都快要流干,成了一匹干狼。
但是,只是幾分鐘的時間,陽剛的車技像是好了許多,可以完全控制住了車速,方向也不再是偏來倒去,而是直向著前方的大煙地里沖了過去。
“攔住他!”土狼發一聲喊,也明白了陽剛真正目的。
綠衣人們還沒有完全明白,陽剛這小子要做什么?陽剛已經沖入到了大煙地里,一陣亂壓,大煙地里泥土飛揚,一棵棵大煙被壓倒。
綠衣人們終于明白,這小子完全就是在搞破壞,忙著沖了過去,想要追上了陽剛,把他從車里拽下來。
陽剛不由得一聲冷笑,放開了車把手,讓它直線行駛,突然回過頭來,一槍一個,打倒了沖在前面的兩名綠衣人。
兩人大叫,看著腿上的血流了出來。
其他的綠衣人嚇得不敢再上前,看著陽剛,不知如何是好?
土地有些松軟,偏三輪沒有得到加油,停了下來。
陽剛看著地狼,沉聲說道:“怎么,你是心痛你兄弟,還是心痛錢?你不是有的是錢嗎?這點小錢,如何都放在心上?”
“你混蛋!我一定讓你的女朋友生不如死!”地狼罵了起來。
“那我先讓你這兄弟流血而死!”
陽剛聽到了對方的話,心中自然擔心林夕,但是,現在當然不能表現出被他嚇到的樣子,不然,林夕會更加的危險,只能是以土狼的生命來反威脅。
“好,我答應你,你把他放了,我還你女朋友!”地狼想了想,沉聲說道。
本來就難聽的聲音,現在就如吃了蒼蠅一樣的讓人惡心。
陽剛心中暗自一笑,果然目的達到,但是,依然不動聲色地說道:“好,既然地狼先生如此看重兄弟情誼,我就答應你的要求,把她帶來,我們交換!”
地狼面色陰寒,極不意愿,但是,依然招了招手,一名綠衣人到了他的身邊,聽了他小聲交待的幾句話之后,突然回頭,從房子里開出一輛偏三輪,沿著山腳快速而去。
陽剛不由得心中一愣,果然,林夕并不在這里,一定是藏在了極其隱蔽的地方,如果自行去找,不知要找到何年何月。
“好了,既然答應交換,還不把他的傷口包一下,不然,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永遠別想見到林夕。”地狼寒著臉說。
“不急,他這么強壯的一個人,流血無所謂。必須要有不怕流血,不怕犧牲的精神,這樣,才可干出一番大事業。”陽剛說著,把左手收起,再把車發起了電,在地里轉了一圈,并不急著回房子前的空地上,而是把手松了一松,對著面目全非的土狼說道:“告訴我,你們這個所謂組織叫什么?”
他知道,這個土狼一時半會死不了。
他雖然身上受的傷不輕,但是,并沒有一處是至命的,也沒有動著他的動脈血管,流點血無所謂。
男兒流血不流淚,盡管這人并不是個真正的男兒,充其量也就是害人害己的披著人皮的狼。
但是,現在不是讓他死的時候,必須得吊著他的命,讓他成為擋箭牌,從而換回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