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銘興奇怪地看了一眼陽剛,臉色陰了下來,沉聲說道:“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那狼主當然也不例外。”
陽剛呆了呆,這是什么話?
上過當?但是不能一棍子打死一群男人呀!
她剛才所說的話還在耳邊響著,就如一個故事。
她所說的畫面也在陽剛的眼前閃現,就如一場電影,只是有些讓陽剛奇怪。
他的眼睛不自覺地掃描了一下錢銘興的大腿,現在看不出什么來,只見一條有些修身的長褲,血跡斑斑,但是,勾勒得立體感十足。
以前,她穿著比較時髦的時候,并沒有在上面看到任何的傷痕。
她說的,一定是假!
“那一次,我活了下來,狼主很滿意。原來,那是一場考核,如果敗了,當然只有死路一條。”
“萬幸的是,我活了下來。接下來更是慘無人道的訓練,提起來心有余悸,不想再提。”
“就在我長大成人之時,也就是十六歲的某一天,狼主突然要我。”
“我誓死不從,但是,狼主的功夫了得,我不是他的對手,正在反抗無效之時,突然發生了意外。”
“天上突然響起了一聲驚雷,狼主雙手抱頭,一陣痛苦不堪的樣子。我抓住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用力地抓住了他的……命門!”錢銘興說著,停了一下,想了一下措詞,才說出了最后兩個字,還有些難為情。
“哈哈,這叫寧為蛋碎,不為瓦全!”陽剛想到了一個可笑的畫面,不由得笑了起來。
“渾蛋,你不信?”錢銘興看了一眼陽剛,老羞成怒,罵了起來,要不是手被捆住,指不定會沖過去把陽剛給撕了。
“我信,只是,我覺得上天是公平的,偏偏會在這個時候打雷,是不是叫做報應?”陽剛說著,看著錢銘興笑了笑。
此時,天色已經晚了下來,夕陽早就落山,這里的光線不是太強,但是,依然看得出來,錢銘興的眼里閃著精光。
“而且,這么牛的一個狼人,竟然會怕打雷?”
“哼,說真話你不信,說假話你也不信,你到底要怎么樣?”錢銘興氣極,“你這小子是不是天生就是來氣人的?”
“如此說來,是真的?”陽剛一呆之后,正色說道,“那你說說,那狼主是不是就這樣死了,為何現在空手套還存在?”
“說來你又不信,那狼主被我打死,突然來了一個人,他就是土狼。原來,土狼的身份比狼主還要高。狼主,只不過就是一個專門負責誤訓練殺手的人,在空手套里,有著幾個跟他一樣身份的人,都歸土狼管。”
陽剛聽得心中有些明了,看來,土狼還真是殺對了,不然,指不定他還要害死多少人?
“土狼喜歡上了我,我也有些喜歡他,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歡他,只是當時明白,如果沒有他,也許在這個世界無法生存下去,畢竟,這些年,我只會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