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剛愣了一下,忙著說道:“二位放心,她傷不了我的。”
“這個當然,就算是把她放開,不是一樣打不過你,何況,她現在被關著,不過,也得小心一些。”
陽剛點頭,跟著兩人下得房來。
錢銘興還在叫嘯,但是,根本就沒有人聽她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鐵門打開,陽剛看到了地上的碗,門下有著一個小暗門,剛好可以放入一碗。陽剛鉆了進去,門被關上,發出“咣當”一聲響。
陽剛有些奇怪,這門的鑰匙,竟然是副所長拿著,可見,地其重視程度,就算是有人混了進來,打昏看守的人,也不能進去救走她。
“你來做什么?小子,如果有一天,我一定殺了你。”錢銘興大叫著,手上的鐵鐲頭嘩嘩著響。
陽剛看清了,對方腳上還有著一根手臂般粗細的鐵鏈,怪不得不見她跳起來,顯然是試過了多少次,都是于事無補,已經老實了下來。
“想你了唄!”陽剛回了一句,似笑非笑的樣子。
如果這話放在半年以前,這人聽了一定不會憤怒,反而會配合著他撤點狗糧。
但是,此時的錢銘興已經沒有了興致,而是直接就罵了起來:“小子,你無恥,你就是個混蛋!寧愿相信這個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這張破嘴!”
“切,就像我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一樣,我是不是違背了你的意愿,做了什么事?”陽剛并沒有生氣,而是壞壞地笑著說。
他的眼睛一直看著錢銘興。
此時,她顯得憔悴了不少,比當初受傷之時還要瘦上一些。最關鍵的是,現在不可能還給她一些化妝品,看得就更真切一些。
要是天窗再大一些,就可連她的臉上的雀斑看見。
她的眼睛,還有臉型,還真與李嫂有幾分神似。
不過,看不出李友成的原型!
見到陽剛的神色有異,錢銘興把臉轉過了一邊,罵了一句:“不要臉,有什么好看的?”
“我來只想問你一句話,知不知道一個叫白狼的人,他在哪里?”
“哼,不知道!”錢銘興干脆不以回答,一點也沒佩合。
陽剛也沒有生氣,而是一改常態,苦口婆心地說道:“如果你想要活下來,就得跟我配合,只要你說出白狼的事情,我保證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別費話,我已經不想活了。”錢銘興早就不相信陽剛的話,這個人太無恥。
陽剛假裝火起,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脖子,順手就是一個耳光,不過,打偏了,打得她鼻血流了出來。
“呸!”錢銘興一口血吐在了陽剛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