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也不急于一時,此時開廠,本來就很雞肋,就算是現在生產出東西來,也賺不了錢。
大家手里都沒錢,你去賺誰的?
但是,這廠子現在不撈在自己的手里,將來再想弄,就難了。
王老者見著人們全部走光,心里的石頭才算落地。不過,他看到陽剛沒有放了張郎的意思,心中再度犯著迷糊,這陽老板到底是什么人?真的打算把這人交給警所。
陽剛看了一眼廠子門衛室,已經被王者收拾得差不多,還把門口的垃圾也打理了一下,心中不由得高興,看來,這老人還是可以做點事的,自己沒有看錯,沒有白幫他,只是,他會不會真的相信自己,說出張郎的罪行。
既然已經動了他,就不會給他任何翻身的機會,把他送進去是最好的辦法,到時,這村里就沒有人敢再來找他麻煩,特別是自己不在廠里的時候,王老者一個老人,肯定是吃不住的。
“陽老板,我錯了,你放了我吧!”張郎見陽剛并沒有放他走的意思,心里慌了,說話的語氣也軟了下來,不敢再想如何報陽剛給他兩耳光之仇,而是想著如何先脫身。
陽剛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這里瞎燈熄火的,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只是冷冷地說:“你做了什么,最好是老實交待,不然,到時送進所里,你是知道其中厲害的。”
“我,我什么都沒有做過,不就是在你這里發了幾句狂言嗎?你打也打了,氣也出了,就放過我吧!你看,這里的蚊蟲很多,我已經受不了。”
“這不是發狂言的問題,你是在這里威脅我,你知道,威脅他人生命安全是什么重罪嗎?”陽剛也不與他說自己動手打了他,只說他的不是。
“重罪?這還是重罪?誰還就沒放過兩句狠話?”張郎聽了陽剛的話,心中不以為然,知道陽剛不是一般人,但是,也不可能就憑這兩條定自己的罪吧!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何況,你說的還是狂話。”陽剛心平氣和地說道。
張郎簡直呆了,這話不就是他以前專門用來整人的嗎?自己都不知當初有多少個人在他手底下吃了亂說話的虧,現在竟然報應不爽,輪到他了。
“你不知道是吧,那我就告訴你,攔截、辱罵、恐嚇他人,可以根據情節,給予五日以下扣留,并罰款五百塊,情節惡劣可以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你就屬于情節惡劣那種。”陽剛聽他一時找不到話來說,顯然,自己給他這個帽子戴得很合適,心中高興之余,特意把五百塊這兩個字說得很重。
“不不不,陽老板,你說這些都不成立,并且,你也知道,我根本就沒有五百塊錢!”
“成不成立,以前是你說了算,現在犯在我的手里,就是我說了算。廢話少說,你還是想想,家里還有什么人,如果你進去了,妻子是否漂亮,要不要人照顧?”陽剛有些玩味地說著。
“不,你不能這樣做,我好歹也是的個隊長,如果你不放了我,到時,這里人們就亂了,沒有人下地干活,你負不了這個責。”
張郎像是抓到了一個擋箭的牌子,再度有了一絲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