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夙音見他覆身過來,連忙抵在他胸前:“你想干嘛?”
君九淵道:“你說呢?”
他輕咬了下她鎖骨,讓得她頓時一哆嗦,而感覺到他手中朝上探來,云夙音頓時氣息一慌毫不猶豫的認慫:“我錯了,王爺饒了我吧。”
君九淵見她雙手合十求饒的模樣,哼了聲:“再敢撩本王,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云夙音聞言纏著他,湊上去親了親他:“我喜歡你嘛,這叫愛的癡纏。”
君九淵頓時被逗笑,捏了捏她鼻尖:“你哪兒來的這么多歪理邪說?”
替她揉了會兒腰,又按了按腿,眼見著云夙音昏昏欲睡的模樣,君九淵將人拉了起來,取了之前就讓三寶買回來放在澄明堂中的女裝替她船上。
云夙音懶洋洋的:“干什么呀?我好困。”
“你不回林家了?”
君九淵說道,“今兒個可是大年初一,現在已經過了晌午了,你要是再不回去,我怕外公跟舅舅直接打上門來。”
云夙音聞言頓時一激靈,突然想起她跟君九淵還沒成親呢,廝混胡鬧也就算了,昨兒個夜里說的那些話也大多都是玩鬧,要是真不回林家,林老爺子怕是會氣壞。
她急聲道:“可是我耳朵怎么辦……”
云夙音剛想說她總不能頂著耳朵回去,伸手一摸才發現昨兒個夜里怎么都回不去的耳朵不見了,她“咦”了一聲,連忙湊到一旁的銅鏡前看了看,“耳朵回去了?”
“你才發現?”
君九淵拉著人將外衫替她穿好,一邊替她整理的領子一邊說道,“昨天夜里咱們歡好之后沒多久,你耳朵就回去了,今天早上也不見再出來。”
“我趁著你睡著的時候幫你試過了,你如今一般情況下見血之后雖然還是會變化,可是幾乎是在一個時辰之后,而且親吻也能變回來。”
“我估計你昨天耳朵突然變不回去,除了那金針的原因之外,恐怕也是因為發晴期到了,所以才會突然出了異常。”
要不是云夙音的耳朵已經回去了,他也不敢將人送回林家去。
那兔子耳朵雖然能帶著帽子遮掩,可總不能一直不摘帽子,萬一被人瞧見了非得將阿音當成妖怪不可,君九淵可不敢賭僥幸這種事情。
云夙音摸了摸頭頂,這才安心下來。
一個多時辰才變化,也是就是她哪怕遇到血后,也差不多兩個小時才會變兔子,這中間的時間足夠她應付很多突發情況,也足夠避開外人,不被人察覺。
“可是發晴期怎么辦?”
她還記得上次那獸醫說的,兔子發晴會維持好幾天,而且間隔七、八日就會來上一次,最關鍵是這玩意指不定會維持多久,她上次也是因為幼兔第一次,才會那么快過去。
這一次怕是沒那么容易,她現在倒是不怕見血了,可這發晴期怎么過去?
君九淵說道:“你現在是人身,發晴期歡好之后就能解決,你今天先回林家,要是有什么問題夜里再回來。”
“至于之后,每隔幾天我會找借口讓你出來一次,等熬過了發晴期后再回去,咱們婚期只剩一個月,二月初二大婚之后就不必擔心了……”
云夙音想了想也只能這樣,好在耳朵回去了,她也不用怕被當成妖怪。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