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林京燁跟玉飛宗他們低聲說著話,而房中這邊。
云夙音心神全在君九淵身上,根本沒心思去管外面的事情。
君九淵因為毒血拔出慘叫之時,她快速又將其他幾處金針也全速拔出,那幾處聚集著的毒脈也都紛紛破裂開來,隨即毒血全數流淌進了她手中玉甕之中。
而君九淵渾身疼的發抖,仿佛筋骨都被抽走了一樣,五臟六腑都絞著的疼。
“阿音……”
他喉間如同破風的口,呼哧喘息時,疼的渾身痙攣,嘴上更是被咬的血淋淋的。
云夙音拿著帕子替他將唇邊的血擦拭干凈,又將額頭上的汗也擦了擦后,這才滿是心疼的親了親他:“好了,差不多了。”
她快速取針入針,替君九淵穩住身上的情況。
等做好這一切時,她后背早已經被汗浸濕,她拿著玉罐看了眼里面漆黑如墨,散發著腐蝕惡臭的毒血,拿著蓋子將其蓋了起來,小心翼翼的遞給衡羽長老。
“這是阿淵體內拔出來的毒,對于研制毒物有很好的幫助。”
“衡羽長老可取一半走,剩下的一半麻煩你替我尋個密閉安全的容器裝起來。”
衡羽長老聞言心喜,連忙答應下來,半點都不嫌棄的將那玉罐子接過去。
見衡羽長老去處理那些毒血,云夙音這才對著夏侯聞聲說道:“將火撤去一些,再加些冰水,保持著木桶里的水溫比人體微燙的恒溫就行。”
夏侯聞聲之前曾跟云夙音一起替人做過“手術”,自然知道什么是恒溫。
他點點頭將盆中的木炭取了些出來,又加了些已經化掉的冰水進去,那原本滾燙的木桶里變得溫和了下來。
云夙音又重新回到了一旁,留意著一直放在火爐上的藥罐。
那里面的靈草和靈藥早就被熬的徹底通透,里面的藥香濃郁至極。
她掀開蓋子,取了之前讓赫連霆送來的酒,倒了一些進煮沸的藥罐之中,就見那酒香先是撲鼻,可等藥性熬出之后,不僅沒蓋過里面的藥氣,反而讓得藥香越發濃郁。
云夙音一直盯著罐子里的藥,等其煮開,又照著剛才的樣子,分三次加了酒液進去。
那酒香一次比一次濃,而當酒味被煮散之后,那藥香也變得越發濃郁起來。
本該沉悶的藥箱里多了一絲悠長,就好像是借著酒氣將所有的藥性都激發了出來,那濃烈至極的藥性彌漫在屋中時。
哪怕只是深吸口氣,都能感覺到提神醒腦。
而離得最近的云夙音被藥氣熏染著時,更是感覺到體內氣血仿佛都受了滋補,跟著熱血翻滾起來。
衡羽長老站在一旁:“你這用烈酒激發藥性的辦法,倒還是第一次見。”
云夙音拿著藥匙輕輕攪弄了一下罐子里,見酒氣徹底消散,她這才封罐繼續熬了起來,嘴里說道:“酒水煎藥的辦法,只有一些特殊藥材才能使用,不是什么藥都能用。”
她細細跟衡羽長老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