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飛宗也是說道:“對的對的,咱們都是替巫族好,想要讓密鑰順利回歸族中,才用些小手段,可這不也是為了族中嗎?”
他看著衡羽長老,
“你要是不愿意,當時就該跟我們說才是。”
“我說了,你們就會放棄?”
衡羽長老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對二人的話更是嗤之以鼻,
“別什么事情都打著為巫族好的幌子。”
“要真是為了巫族好,你們就該老老實實的跟密鑰交好,照著圣巫的吩咐好生善待密鑰,讓她心甘情愿的回報巫族,而不是耍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早早就想著要怎樣拿捏別人。”
她滿是嘲諷,
“你們以為那云夙音和君九淵,是隨隨便便就能讓你們捏住把柄的人?但凡你們讓人打聽過半點他們的事情,知道他們是何性情,就絕不會這么異想天開,癡人說夢。”
“更何況密鑰關乎族中命脈,圣巫閉關之前說的清清楚楚,決不可怠慢密鑰,更不得傷及她半點。”
“如今你們這么做,是將圣巫的話當成耳旁風,還是覺得你們的決斷高于圣巫之上,能比他更有遠見,所以才不將圣巫的話放在眼里?!”
司空雍二人被她諷的臉色微沉。
奉琰更是冷了臉:“你別拿著圣巫來壓我們!”
他滿眼寒霜,言語之間全是毫不掩飾的怒氣,“圣巫閉關是讓我們善待云夙音,可說到底,能將密鑰帶回圣地為巫族所用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那個云夙音要是個好相處的,我們自然好好待她,可她還未到巫族就朝著巫族之人下毒,更用那般手段對付奉山他們,她對巫族哪有半點善意?”
“要是不拿住她的把柄,握住君九淵用以要挾,誰知道她會做出什么事來!”
奉琰說完寒聲道,
“衡羽,我知道你向來偏向外族之人,可你別忘了,你也是巫族長老……”
衡羽長老聽到奉琰這番逼迫的話時,頓時諷笑出聲:
“這個時候知道我是巫族長老了?”
“先前你們奉氏的人暗害密鑰,敢在碼頭上動手腳妄圖將密鑰置于死地的時候,你二話不說殺了奉山滅口,致使他身后之人就此隱匿的時候,怎么不見你記得我也是巫族長老,行事之前先與我商議一二?”
“如今想要用的著我的時候,就記得我也是巫族長老了?”
衡羽長老的話說的格外不客氣,且面對奉琰的咄咄逼人,她連半點好臉都懶得理會。
奉氏在巫族之中行事一貫強勢,平日里奉琰也瞧不起巫醫一脈,如今倒想著讓她在君九淵解毒時動手腳了,還說什么與她說好的,誰跟他們說好的?
什么東西!
衡羽長老完全沒管奉琰那跟開了染坊一樣的臉色,冷笑道:“更何況云夙音為什么會給奉山下毒,為什么會在族人身上留了那些毒來自保,我想沒人比你更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