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除了挑起云夙音他們對巫族的不滿和嫌隙,讓得巫族內訌之外,沒有任何好處,而且奉琰那人陰狠,逼急了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玉飛宗聞言冷哼了一聲,卻也知道司空雍說的有道理。
司空雍見他沒再抓著奉琰不放,這才扭頭對著衡羽長老說道:“衡羽,你跟云夙音他們相處最久,那云夙音當真對巫族沒有惡意?”
衡羽長老見他們“內訌”起來,嘴邊輕揚露出抹淺笑,對于玉飛宗二人翻臉如翻書的樣子絲毫沒有在意,就像是完全不知道他們之前跟奉琰打的主意一樣,只是平靜說道:
“沒有。”
“她還挺喜歡巫族的。”
雖然喜歡的是巫族的秘術,可也算是巫族,不是嗎?
衡羽長老說道:“那個小姑娘是個重情義的,也分得清是非黑白,她或許厭惡奉琰跟奉氏,會因奉山的事情遷怒他們,可對于其他人和整個巫族,卻并沒有惡意。”
“而且我雖說沒有幫她替君九淵解毒,可她用了巫族的東西,又跟赫連霆他們交好,就算是記了巫族一份情。”
“只要你們別再找她麻煩,別用些上不了臺面的手段去逼著她跟巫族交惡,她不會主動跟巫族為難,也會遵照承諾跟著我們去圣地見圣巫的。”
在場幾人聞言都是臉色微松,他們也不是一定要跟云夙音他們為難,只是怕她對巫族不報善意而已,如今聽衡羽長老說她挺“喜歡”巫族,幾人都是忍不住松了口氣。
喜歡就好,喜歡就能留下,就能跟他們去圣地,不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赫連云天問道:“那君九淵?”
衡羽自然知道他心思,淡聲道:“君九淵是云夙音的夫君,二人感情甚篤,自然云夙音在哪里他就在哪里,至于別的事情,那就得靠你自己了。”
君九淵畢竟是大晉攝政王,手握重權,又曾萬人之上。
他愿不愿意留在巫族,肯不肯答應入靈修一脈,甚至入赫連氏學習靈修之法,那就要看赫連云天的本事。
“只一點。”衡羽告誡道:“他的天賦遠在所有靈修之上,你最好別對他用強,否則適得其反,反而會給巫族招來禍事。”
“這個我知道。”赫連云天連忙回道。
他自身就是靈修,當然明白君九淵的天賦代表著什么。
別說有云夙音這個“密鑰”在,又有大晉在二人身后“撐腰”,他不可能冒著損了巫族命脈、掀起兵災之禍去跟那二人交惡逼著他去做什么。
就算是沒有云夙音,單就君九淵那身靈脈就足以讓他為之退步。
如君九淵這種人,除非能一次弄死,否則與他交惡就代表著無窮無盡的禍患。
赫連云天不是沒有容人之量的人,見不得有人比他天賦更強,更何況他還想著要借君九淵去觸碰靈修壁壘,探尋更高的境界,他哪舍得讓這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機會消逝?
衡羽長老看著眼前三人態度轉變,目光微閃時,心中也是松了口氣。
有這三人在,至少能保云夙音他們暫時周全。
那奉琰不管想要做什么,都難以避開他們,這樣在去往圣地之前稍加留意,應該都不會再有大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