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族除了近乎神話傳說一樣的初祖不知所終外。
另外有三位天尊坐鎮,且陣族手段獨特。
正常情況下,短時間內能做到以一敵二。
可偏偏當時三位天尊或被調虎離山,或被糾纏,無法援救大玄域。
陣王歸玄所說的事情并不詳細,但都是老掉牙的橋段。
無非是陰謀詭計,趁虛而入之類的情節。
他并非親身經歷,是從父親、爺爺那里口口相傳得到的消息。
父親、爺爺也不是天尊戰斗的見證者。
所以當時真正的情況,真實性存疑。
只有姜涯等計劃參與者,才有可能知悉。
而葉擎其實并不在乎其中的蠅營狗茍、爾虞我詐。
他就想知道,姜涯和昊家等荒古世家的關系。
是作為傀儡,代為掌管大玄域,搜羅大玄域中的珍貴資源。
還是當時滅掉陣族大部分人后,雙方交易就已經完成。
姜涯死了,以金烏血脈昊家為首的荒古世家,是否會大動干戈,甚至天尊親自現身,對付自己?
很顯然,大殿里的幾人,都無法告訴他答案。
盛威王眼眸閃爍,欲言又止。
“域主是擔心,會有人替姜涯找您報仇?”孫在豪察言觀色后,試探地詢問。
葉擎不置可否。
盛威王上前一步,鄭重拱手道:
“以域主的實力,天尊不出手的話,就算是道幽子、無定僧這些前幾代的圣杰,也不是您的對手!
“您其實真正擔心的是姜涯與天尊有不為人知的親密關系,不惜自降身價來報復您!”
“嗯。”
“那么,您大可放心,天尊真身不會出現在三千域界之內的!”盛威王賠笑回答。
葉擎目露詫異,“為什么?”
“您如果全力施展,一心要毀掉大玄域,需要多長時間?”盛威王反問道。
“這……沒想過。”葉擎搖搖頭,“毀滅容易,但創造極難,我能一瞬間將山脈轟成齏粉,卻做不到在一瞬間制造出一座山脈。
“何況是在上面的生靈、人類,遠非人力能夠復原。”
他若有所思,順著說下去,“所以天尊破壞力太恐怖,彼此間應該存在某種約定,不入三千域界。”
“應該是這樣。
“就比如真武域以北,就有一個橫陳十萬里的空間裂痕,傳聞就是劍道天尊一劍斬出來的,而歷經數萬年無法愈合,至今荒無人跡。
“我等渺小如塵,也只能道聽途說得到這些不確切的消息。
“但當初對付陣族時,我們血祭人族同胞,召喚來的的確只是天尊的分身。”
盛威王如實回答。
“哦,那我就放心不少了。”
葉擎嘴角微揚。
這種粗略猜測,聽聽就好。
不過多少安撫他心中一些不安。
剩余的,他會讓人去詳細調查一下,包括荒古世家、昊家之類的情報。
至于會有強者為姜涯報仇這種事情,葉擎從一開始就不太相信。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沒人會為一個死人大動干戈,除非姜涯是什么天尊的子嗣親屬!
姜涯和昊家是否還有什么隱秘交易,葉擎很好奇,但不著急。
“那么盛威王,接下來一段時間,你就坐鎮中都,配合孫在豪,管理好大玄域事務,防止宵小趁機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