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信!”熊闊聽見這話,也咧嘴笑了。
這個叫做阿虎的青年,全名叫做上官嘯虎,雖然看起來面相老成,但他今年實際上才十九歲,要塞里雖然也有電視節目,但內容極為有限,一部電視劇翻來覆去的能放上十多遍,導致那些有錢人的生活也比較枯燥,除了女人和酒精之外,再能夠去激起他們荷爾蒙的,就只有賭了,故此要塞里賭場很多,但有很多客人,并不滿足于紙牌和骰子、牌九,而是喜歡一些更刺激的項目,譬如賽馬和賭狗。
三年前,黑拳賽逐漸在要塞內興起,這種兼具了視覺沖擊,而且勝負天定的項目,逐漸被上流社會接受,賭拳也成為了一種風氣,在行政區提起上官嘯虎,或許沒人知道,但若是提起地下拳王,所有人都會聯想到這個身材魁梧的青年。
半年前,上官嘯虎橫空出世,參加拳賽三十七場,取得了三十七連勝,而跟他對壘的選手,無一例外都是被抬下去的,他不僅創造了拳壇的記錄,也成為了拳壇的神話。
按理說,一個這么厲害的拳手,應該是名利雙收,但實際上上官嘯虎卻混的很慘,因為他太強了,有他出現的比賽,勝負完全沒有懸念,這么一來,自然也就沒有拳場用他去比賽。
王者是寂寞的,上官嘯虎是悲催的,沒有了比賽之后,他的收入根本不足以維持巨大的飯量,這期間也有富商雇傭他去做保鏢,但沒幾天就把他給開除了,因為上官嘯虎雖然兇猛,但不知道是在拳臺上被人打壞了腦子,還是本身就有問題,總之他這個人帶有三分傻氣,腦子也不太靈光,除了打拳幾乎什么都不會,之前他在當保鏢的時候,老板都已經被劫匪帶走了,他還在按著一個被抓住的劫匪猛揍,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熊闊將生活困頓上官嘯虎收納到了身邊,用來出去追討債務,成為了他身邊的第一打手。
幾分鐘后,一個小青年快步跑進了房間,對熊闊點了下頭:“闊哥,寧哲到院子里了,外面的兄弟也查看了一下,他的確是自己來的,沒帶幫手,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妥,那就按計劃走吧!”熊闊掏出狗籠子的鑰匙扔給一個青年,然后拍了拍上官嘯虎的胳膊:“靠你了!”
上官嘯虎點點頭:“這件事辦完之后,我能吃上肉嗎?”
“先把事辦完再說吧!”
……
此刻寧哲已經站在了糖廠院子的廣場上,因為多年無人打理,所以糖廠院子里生滿了過膝的雜草,寧哲在夕陽光輝下看著周圍那些斷壁殘垣,目光中充滿警惕。
“鈴鈴鈴!”
手機鈴聲再度響起,寧哲接通電話后,熊闊在遠處的房屋里,順著墻壁上的縫隙看了寧哲一眼:“院子里有個塌了一半的三層樓,能看見嗎?”
寧哲微微側目:“可以!”
“你的朋友就在里面,過來交錢吧!”熊闊掛斷了電話。
“踏踏!”
寧哲聽著電話里的忙音,單手插兜,步伐穩健的向著三層樓那邊走了過去,手掌緊緊的握著兜里那把打磨鋒利的剔骨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