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你們可別惡心我!”
“不是不是,不是蟲子。是布條!”
“布條?”
“布條……”
李盛頓時陷入了沉思。
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看向房玄齡。
心里大致就有數了。
接著,開口詢問道:
“這個布條上,是不是寫了什么誰誰德不配位之類的事?”
……
李盛這么一說,房玄齡和杜如晦直接對視一眼。
我擦……
這殿下連這都能猜出來?!
不過李盛說的還就是現在的切實情況。
兩人同時,用力點了點頭。
一拱手,苦著臉說道:
“正是啊公子!”
“最近不知道是哪里的賊子,在魚腹中塞了這些布條,上面盡是……”
兩人說到此處,聲音卻不由得一頓……
這個事,跟殿下說,真的好嗎?
不過……想想這話題,其實殿下之前已經提及過了,就算再說說好像也沒什么……
于是咬咬牙,還是接著道。
“上面卻是寫了一段小故事,說是不孝不悌之人,殺兄囚父,最后被天雷劈死的故事。”
“咱幾個老哥們也是走了不少門路才打聽來。唉……”
“這事,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公子也知道,當今陛下曾經……是有過那么一段故事,但這種時候突然出現……”
杜如晦心里也不是滋味,一番話說的磕磕巴巴。
此時,房玄齡就直接打斷他說道:
“這個中奧妙,想必公子也能猜得出,這就是沖著陛下去的。可是這幕后主使……唉,我等就真不知對方用了什么辦法,更不知對方是什么人!”
“如此一來,徒嘆束手,徒嘆束手啊!”
束手無策,簡稱束手。
房玄齡兩手一攤,看起來好像沒有束手。
但李盛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過李盛覺得這事有點搞。
“不是,這是李二自己的事情,咱們這平頭老百姓,就沒必要摻和了吧。”
“再說,這事情不是很明顯嗎?有些魚類,本來就會洄游啊。”
“回油?這……這是何意?”
房玄齡和杜如晦對視了一眼。
什么是回油?
回油是什么意思,為什么魚類會回油?
難道油鍋里炸熟了的魚還會游回去?
見這兩人懵逼,李盛發出一聲難以察覺的輕嘆。
什么極品山炮……
“這洄游的意思呢,就是……你們知道候鳥吧,就是燕子一類。這種鳥類在冬天的時候會南下過冬,到了暖起來的時候又會飛回原來的棲息地。這個事,大家想必都聽說過吧?”
李盛一說這個,房玄齡、杜如晦就點了點頭。
“知道知道,這個我等真的知道。”
“古人常以此為榜樣,告誡我等后人不可忘本……”
“行了古人告誡啥,咱們今天不套路。但是這個魚呢……所謂的洄游,也是相似的意思。”
李盛喝了口茶,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