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用耕種的極品稻種,一年兩熟甚至三熟的極品良田……
這一切,多半都是真的。
更不用說各種金礦銀礦,那就是堆成山,估計當地的土著看的多了,都不感興趣了。
這一切,一旦大伙成功抵達,那就全是大伙的了。
這不就是無敵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
無敵無敵!
不過就在此時,一旁的鄭太山老爺子,忽然再次“咦?”了一聲。
王景幾人下意識的看了過去,接著又順著鄭太山的目光,看向了港口的彼端。
這一看,頓時都有些懵逼。
人群開始……開始散了?
???
這……
什么情況。
這一下,王景等人都愣住了,臉上的疑惑變得無比嚴肅。
究竟發生什么事了……
不管什么事,但肯定……不可能是小事啊。
……
眾人呆呆的看了一陣,緊接著……
人群之中的喧嘩,變得越來越大。
漸漸的,離開的人群也越來越多。
這讓王景等人無比懵逼,因為這個趨勢下去,過一會……
不,過程進行的比他們想象的更快。
還沒過一會,人群就逐漸散落開去,漸漸的甚至達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
港口的另一面,將近一半的人……
都離開了這片港口……
他們,對這艘巨船的首次試航,失去了興趣……
萬人空巷的大規模圍觀,一次性集中的少了一大片圍觀者。
發生這樣的事情,當然也不能說天要塌了。
但對于熱鬧的制造者來說,這無疑是一個讓人不安的情況。
馬匹上的墜飾,只是很細微的小東西,但孔子卻十分注重這種細節。
這不是因為孔子是個細節警察,馬匹的墜飾可以加百分之多少多少移動速度……
而是因為,禮制的準確,代表著公道的存在,這是人心,威望的標志。
古人甚至因為先來后到這種問題,搞出過血腥的后至之誅,正是因為威望的重要性。
此時雖說……這群人也都只是來看熱鬧的。
但在王景等人心中,這大船的出航,乃是象征著大伙未來的霸業。
這么壯觀,這么歷史性的一幕,這群人怎么……
好像突然之間,失去了興趣一般。
這個現象,太奇怪了!……
關鍵是走的非常集中,好似被什么人,或者什么事號召了一般,在時間上是非常統一的。
因為這個原因,王景等人才不得不嚴肅了起來。
不過……
話雖這么說,可眾人還是想不出杭州城附近最近能有什么大新聞。
難道李二來了?開玩笑吧。
不過思來想去總覺得不放心,于是王景沉吟了一下,對身邊沉默侍立的老管家說道,“去幫我看看,發生甚么事了。”
“是!老爺!”
老管家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向著港灣區域對面,沿著岸邊擠了過去。
王景,裴寂,李承乾……
等人,都有一種不祥預感,難道又有什么壞事發生……
不對啊,不可能啊……
便在此時,這一旁的蕭瑀忽然道,
“諸位大可不必緊張,這船既然是我們仔細監督建造出來的,就不可能出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