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
陳宏吼了起來,然后再說什么,聲音就小了,我們聽不見,但是他的情緒很激動,而且眼眶子也明顯的紅了。
“我從這么遠批斗他,他都聽見了啊?這么快就小聲了,我都聽不見了。”
金磚從邊上又很認真的說了一句。
我轉頭,瞅著他
“這倆人一個畢業,一個轉學,怎么這么大早的還都從這里見面了呢?”
“人家肯定還有朋友啊,回來見個朋友啥的,多正常。”
金磚說完伸手一指
“力哥,你看,胡文靜跑了,呀,她跑的還挺快!陳宏怎么還不追,對,對,追了!”
“你特么能不能別配音帶解說了。”
我沖著金磚就罵了一句,轉頭的時候,看見胡文靜果然跑了,陳宏正在后面追呢,從側面沖出來了一個老熟人。
居然是李詮釋,他手上拎著一把棍子,一看就知道是特么從學校墩布把兒上面現折斷的。
陳宏注意力都沒有在李詮釋邊上,李詮釋帶頭,后面跟著一票人。
自從輝煌閣成立以后,這些主要骨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也都在想辦法收人。
除了我以外,基本上所有人都在發展,我不想做什么老大,也沒有那個興趣。
李詮釋從側面沖了上去,老遠的,我就聽見了一聲
“操你姥姥的,還他媽敢來!”
接著大棍子一棍子就掄到了陳宏的腦袋上,這一下掄了陳宏一個措施不及,直接就被干倒再了地上,李詮釋把手上棍子舉起來,照著地上的陳宏“咣,咣”的兩棍子,第三棍子落地的時候,整個棍子都斷了。
“草泥馬的!”
李詮釋又大吼了一聲,接著周圍一大票人,呼嘯著就沖過去了,照著地上的陳宏就全都招呼上了,下手一個比一個狠。
當我反應過來,看另外一邊胡文靜的時候,她早都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真特么跑的真夠果決的啊,這是生怕李詮釋把她一起招呼上啊,真是沒誰了,這一下陳宏可以死心了吧。”
金磚從邊上摸著自己的下巴
“力哥,你有沒有覺得,李詮釋他們下手太狠了,多大仇?這么下去,會不會把人打死?你看那血跡,從邊上已經流出來了。”
金磚這一說,我才看見,邊上馬路上都已經被打的到處都是血跡
“快點去拉架!”
我吼了起來,和金磚兩個人開始往那邊跑
“別打了,別打了!”
說正經的,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李詮釋他們這伙人為啥下手這么狠,若不是我倆跑過去的及時,我覺得陳宏真能被這群下手沒有輕重的人打死。
“別他媽打了,再打打死了!”
我和金磚叫罵著推開了所有的人,我瞅著李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