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進去和他說話,只是轉身回到了魏葉的車上,開著車,奔著渣區的方向就行駛,一邊開車,一邊笑了起來,我打開魏葉車子里面的cd,一首兄弟難當,正好響起,我也不知道自己再笑什么,跟著一起吼了起來
“我說兄弟難當,咱們有難一起闖,一杯酒啊到天亮,再和從前一樣。”
“我說兄弟難當,咱們有福一起享,一輩子的兄弟情,比天還要長。”
十幾分鐘以后,我把車子開到了沈恩賜家的樓下,我直接給恩賜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鐘以后,恩賜就從樓上面下來了。
他穿著打扮還挺整齊的,下來之后,看見我靠在車邊上,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麻痹的,嚇死我們了,都在找你,你跑哪兒去了?”
“沒事,去調查了點事情,然后,現在調查清楚了。”
說完之后,我伸手一指邊上的速騰轎車
“來,你先跟著我上車。”
沈恩賜點了點頭,我們兩個人坐在車上,我看著一身休閑裝的沈恩賜,白皙的面容,飄逸的劉海兒,還是那么的帥氣。
我遞給他煙,自己也點著了一支
“恩賜,你說你怎么長得這么帥啊,麻痹的,每次和你在一起,就特別的自卑。”
沈恩賜聽我這么說,從邊上笑了起來
“你不是來這里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的吧?大晚上的叫我出來,然后就夸獎我?”
說到這的時候,沈恩賜搖了搖頭
“不過這好像是你第一次當著我的面夸獎我啊,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
沈恩賜從兜里面把煙拿了出來,遞給了我,自己也點著了一支
“有啥事就直說,別從這有一句沒一句的給話。”
“沒啥,發自內心的想法,這人和人就是不一樣,你看看你,再看看我,走在一起,那真是鮮明的對比,你是什么,哦,對,是王子,我呢,哦,對,是比蒙巨獸,這時候我就有點想念金磚和金條了,他們兩個再的話,能把事情描述的很貼切。”
“你他媽今天是抽瘋了吧,怎么這么不正常啊,到底咋了,你說。”
“沒咋,我有啥不正常的,我就是覺得,老天爺真不公平,有些人生下來就可以衣食無憂,含著金湯勺出聲,像咱們這樣的,就不得不這么小的年齡,經歷這么多事情,恩賜,你知道嗎,就是咱們碰見彭剛他們的時候,在野外生存那陣子,是我見過的,你這么長時間,最丑最虛弱的時候了,可是就算是那樣,你還是那么的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