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診所看著很小,但是經過一個狹窄的走廊之后,里面居然是一個四合院的樣子,里面還真的挺大的,而且這個時候了,院子里面居然還有幾個人在打牌。
我一眼就看見了郝增賀,其實說實話,我現在對這個黑市醫生,是非常的有好感的。
他們幾個人圍在一張桌子上面,正在打牌,起身的時候,看見滿身鮮血的人,郝增賀把牌扔到了一邊,起身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袖口,就走到了球衣的邊上。
他給秋奕把了把脈,抬頭看了眼我,他皺了皺眉頭,倒也沒理我
“師傅,他現在的情況很不穩定,必須馬上搶救,一刻都不能耽誤”
說到這以后,郝增賀圍著秋奕看了看,摸了摸他身上的傷口,弄的自己滿手鮮血,我這么一聽,原來這個叫張棟的,是郝增賀的師傅。
他來回繞了兩圈兒,看了眼對面的那個老者,他對誰都是一臉的無所謂,唯獨對這個老人,確是說不出來的尊敬
“師傅,身上的應該都是皮外傷,沒有什么大問題,但是有一道是扎傷,再小腹,還有一道刀傷,在側脖頸,這兩下很致命,必須馬上縫合,還有,他是a型血,還好,咱們這里還是有些血漿,得馬上手術,縫合傷口,輸血,還有最主要的。”
“我剛才給他把脈,他脈象錯亂,沉遲,十分的不平穩,是怒火攻心,而且這怒火還不是普通的怒火,外面的皮外傷需要手術,這怒火攻心。”
說到這,郝增賀深呼吸了一口氣
“看來這次得麻煩您親自動手了,否則的話,他性命不保,脖頸處的手術我做不來,也不敢下手,除了您的張棟,我覺得沒人能救了。”
中年男子長出了一口氣,他搖了搖頭,背著手
“你說的那些,我都看出來了,希望還有救吧,不是第一次和秋奕這個人打交道了,這個人得救,準備一下,馬上手術。”
“謝謝您!謝謝您!”
壞仔從邊上連忙點頭,這個叫張棟的中年男子搖了搖頭,把自己的衣服撩開,里面清一色的一排手術刀,這個時候一點月光,看著都反光,睡覺的時候這些手術刀都不離身,這個郝增賀的師傅,也確實有些意思了。
很快,秋奕就被人抬進了里面的房間,邊上那些打牌的大夫,也全都進去了。
我們幾個都站在外面,徐封坐在門口,抱著自己的腦袋,壞仔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忠義堂為什么起火了,別人呢?軍兒和彭沖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