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來越害怕了,我不想我最好的朋友,被逼成這個樣子,寶哥和費凡也絕對不對勁了,他們不在讓金磚接受訓練,開始給金磚進行治療,很長一段時間,金磚都需要鎮定劑,來平靜自己內心的情緒。
那一段日子,我過得也是想當的壓抑,我不知道他們對金磚的治療持續了多久,因為從這里生活,完全沒有外面過了多久的時間概念。
還好,寶哥他們還給了我一個活生生,色瞇瞇的金磚,這貨是摟著兩個女人出現在我面前的,沖著我笑呵呵的,一臉的賤樣
“左邊的35c,右邊的36d,晚上整一發啊,力哥!”
當看見這個胖子這個語氣,以及這副猥瑣的表情的時候,我長出了一口氣,他終于緩過來了,我一直以為是大夫給他治好的,后來才知道,原來是他自殺了,自殺的時候拿著匕首割了自己的手腕,按照他的原話,隨著鮮血的流逝,他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然后,更關鍵的,是割腕原來不是那么容易死人的,電視上面都是騙人的。
后來他被人發現了,及時給救了,也就是這次事情以后,金磚突然之間就恢復了正常,精神狀態也變成了我那個熟悉的金磚,他的手腕上面,留下了傷疤,疤痕非常難看。
后來,金胖子給自己的傷疤處,饒有興趣的紋上了一個血骷髏,看起來很嚇人,但是他自己卻非常的喜歡。
在之后,我們兩個的訓練就都很順利了,費凡對我們都挺滿意的,我開始的時候對金磚還是很不放心的,可是后面經過很長時間的故意測探,確定金磚真的沒事了,我這才放心下來了,我知道自己當初度過那個坎兒的時候有多難,沒有人能幫忙,只有自己一個人去抗,去承擔。
我覺得我在這里,好像經歷了兩個,哦,不,應該是三個春暖花開。
我已經完全不記得外面是什么樣子了,開始的時候還有想出去的**,可是到了后來,卻好像有些習慣了,聽天由命。
當被告知可以離開的時候,我才認認真真的洗了一次臉,這次臉洗完的時候,我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簡直就像是一個猿人一樣,刮胡子,把自己的頭發剪光,好好的沖洗了一個涼水澡,我看見了魏葉,看見了大洋。
我們擁抱在了一起,所有人都是一個表情,這個風聲終于過去了,我們可以出去了。
按照寶哥的說法,要感謝那個有著很大權利的人的敵人,和他同樣強悍,有著莫大權利的敵人,兩個人在博弈中,賈世廣身后的那個仇人敗了,名義掃地。
我們也終于不必再特意的躲躲藏藏,至少可以見一些光亮了,風水輪流轉,這或許就是命,我們離開之前,我去了寶哥的房間,在寶哥的房間的門口,我至少看見了幾十個沙盤,所有的沙盤模型都一樣,我手上還有那份地圖,太和山莊,這兩年多的時光,沒有任何一個人虛度,連魏葉的孩子,都能走路了。